1.今夕是何夕下一句
如果是诗词的话,那这个蛮冷门的
南极见祥光 出自王罙高的《水调歌头·今夕是何夕》
原文如下:
今夕是何夕,南极见祥光。自天飘下佳气,五色覆黄堂。为借监梅妙手,暂对袴襦欢颂,森戟护凝香。余事剩吟咏,金薤灿琳琅。
眷田园,松迳旧,菊畦荒。欲乘风驭归去,策杖从相羊。物外乾坤自在,壶里无尘日月,千岁傲义皇。天意未应许,军国要平章。
不过这首听过的人很少,与“今夕”“何夕”类似的还有很多,比如杜甫的赠卫八处士还有越人歌,苏轼和张孝祥也有。
2.今夕何夕下句是什么
见此良人出处: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国风·唐风·绸缪》全文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译文一把柴火扎得紧,天上三星亮晶晶。
今夜究竟是啥夜晚?见这好人真欢欣。要问你啊要问你,将这好人怎样亲?一捆牧草扎得多,东南三星正闪烁。
今夜究竟是啥夜晚?遇这良辰真快活。要问你啊要问你,拿这良辰怎么过?一束荆条紧紧捆,天边三星照在门。
今夜究竟是啥夜晚?见这美人真兴奋。要问你啊要问你,将这美人怎样疼?此诗创作于先秦时代某天的傍晚时分,诗中的新人忙碌一整天虽然太辛苦了,但为了洞房花烛,遂立即傍晚成亲,于是兴致勃勃参加婚礼的作者为贺新婚而创作了这首诗,从诗中可以感受明显的戏谑玩笑味道,大约民间闹洞房时的口头歌唱就是这样子的。
3.[今夕何夕]的下一句是什么
《诗经》里面的一首《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最早的译诗 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啊!我驾着小舟在江水中流。
今天是什么样的日子啊!我竟然能与王子在同一艘船 承蒙王子看的起啊!不因为我是舟子的身份而嫌弃我,甚至责骂我。 我的心里如此的紧张而停止不住,因为我居然看到了王子! 山上有树木,而树上有树枝, 可是我的心底这么喜欢王子啊,王子却不知。
绸缪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通常的解释,《绸缪》是一首与婚礼有关的诗。“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据说春秋时候,娶亲多是在傍晚,暮色还未完全降落,三两小星已经挂在天边,光线柔和得让人恍惚,却又隐隐心惊,好像藏着什么盼头,就在这样的光景中,新郎与新娘初初相见。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按照多数释者的说法,这是大伙儿对于新郎善意的打趣:今天是啥日子啊,你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兄啊老兄,你拿这漂亮媳妇怎么办啊? 一惊一乍的口气,带着戏谑和夸张,转脸却跟同伴调皮地眨一眨眼睛,分明是要可着劲儿煽乎那不知所措的新郎官,为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做足铺垫——被大伙儿这么着一撩拨,刚见面的这俩人,不会再拿对方当陌生人了吧? 想像彼时的情景,烛影摇红,福瑞满堂,满地的瓜子皮都透着喜气——假如那会儿瓜子这种零食已经普及了的话,这种人间欢悦,我是喜欢的,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觉得,这首诗只可以有一种解释。 学者们认为跟婚礼有关,是因开头有“绸缪束薪”四字,“绸缪”二字很好理解,缠绕状,亦可引申为缠绵,“束薪”原本也很简单,就是扎起来的柴火,但学者魏源认为,它是一个比兴,古代娶嫁燎炬为烛,少不了要用干柴即“薪”,因此,《诗经》里所有关于娶妻的诗,都以“析薪”暗示。
他说得底气十足,可这个“因为——所以”,实在有些牵强,一个有妇之夫寂寞地伐木“析薪”之时,没准就会想起自家老婆的温柔,只要他这么一动念,在魏源先生眼中,就有要犯重婚罪的嫌疑了。 为什么“束薪”不可以是实指呢,假如你早几年去过北方,或者干脆就是个北方人,一定会对北方原野上那些露天的柴垛留有印象,《绸缪》是“唐风”中的一首,“唐”地即今山西临汾到太原一带,我问过老家在当地的朋友,都说小时候不但见过柴垛,还有草垛,麦秸垛等等,秋天里孩子们的一大乐趣就是抽来点着,苍色清风里那一团火光,远远地望过去甚是壮观。
先把那些淘气的孩子撂下,重新回到远古,撇开名家们甚是笃定的注释,只用我的眼睛我的心去看那些字眼,是另一种场景,观众消失,背景隐退,连时空的参照都没有,我看到的,是无尽洪荒里的一场邂逅。在那个于史无载的黄昏,在谁家沉静的柴垛前,在三两小星的注视下,起初不经意的他和她,猝然间打了个照面。
遇见陌生人,不见得就有什么特别意义,我们每天都要见到那么多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习以为常,熟视无睹,即使有搭讪与寒暄,转眼就忽略不计。若是有人让你惊疑于这场“遇见”,让你有一种需要追根究底的不真实感,一定是这个人身上具有的某种化学元素,改变了“遇见”的形态。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这是内心的欢喜在呼喊。在见到你以前,没有任何预兆,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度过一生无数日子里的一个,清晨,正午,黄昏,这一天眼看将尽,我却在这光阴的拐角处,在这平凡的柴垛前,遇见你。
说起来是如此的轻飘,不过是两个人凑巧走到此处,抬抬脚的事情,可是在生命里,却是那样的不容易,几米有言:“我遇到猫在潜水,却没遇到你。我遇到狗在攀岩,却没遇到你。
我遇到夏天飘雪,却没遇到你。我遇到冬天刮台风,却没遇到你。
我遇到猪都学会结网了,却没遇到你。我遇到所有的不平凡,却遇不到平凡的你。”
是啊,潜水的猫,攀岩的狗,夏天的雪花,冬天里的台风,乃至会结网的猪,都是身外之物,而你,却是一直盛放在我心中的那个人,好像一颗深埋已久的种子,在这一刻突然生根发芽结蕾绽放,一个“粲”字,传达出那种不可方物的光华。 只是,假如这遇见的背景,是刚刚进入的大学,或者,是初次报道的新单位,或者,再庸俗一点,是父母长辈安排的相亲宴,这个故事,都有延续下去的可能,“遇见”是一个序曲,后面更有轰轰烈烈的情节可以期待。
可惜,都不是,他们唯一的时间的参照,是三两小星,唯一的空间的参照,是齐整的柴垛,这空旷的背景,固然使彼此的恋慕更加纯粹和令人感动,却不具备持续发展的可能。 换成现代社会,有点像地铁站台的邂逅,当地铁缓缓驶来,隔着玻璃窗,你与对面的男子或女子四目相对,内心惊动,但又能怎样,你上去,他(她)下来,犹如相逢于黑暗的海面上,擦出耀眼的火花,再重新投入到人流汹涌之中,消失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