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恋爱史作文 400子
说实话,在中学谈恋爱应该是很普遍了的事情吧,更何况我在小学就已经恋过了。
有时候,同学会问我爱是什么,我会告诉他们,爱是对一个人情不自禁,对一个人产生很多的幻想,想和他永远在一起,不分离,无时无刻不想着他,总想对他好,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也会不求回报的为他付出。曾近也有这么一个男生让我有这样一种感觉。
第一次,是在校运会的最后一天下午,我和同学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他们居然从我嘴里套出了我喜欢他的事。还告诉了他。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啊,可他居然说他对也有点感觉,最后,我们居然在一起了,可惜好景不长。当时我们6年级上册,到6年级下册毕业了,也就是所谓的“分手季”我跟他也就从此分道扬镳了。
第二次,并不是我告白,而是另一位同学,他最开始是送了我一束花——百合,我最喜欢的花。我跟他在一起是六年级毕业的那个暑假,我跟他在一起不过短短的两个月。现在回想一下,也没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印象也完全不深刻了,乎想不起来个所以然。
第三次,也不是我告白的,就在中学开学不到1个月,我的同桌就向我告白了。是在我生日那天,10月4日,晚上9点多,他对我说他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居然又一次的答应了,明明我对他没什么感觉。果然,没感觉总是不会有结果的,刚好两星期,我跟他又一次分手了。可惜我居然没有伤心。
第四次,我跟他分手后,不到2星期,我又交往了,这次是跟一个比我小的人,可是他对我很好,又给我买这个,有个我买那个,我想要什么她都会竭尽全力的为我做。我真的很感动,可以,如果那次爬山,他没有质疑我喜欢别人,或许我不会和他分手。
第五次,是我告白,他说会等到初二,也说初二会答应,只是现在不行……因为我们还小。
虽然我可能恋爱的太早,但是,遇到真爱,一定要把握住。
2. 恋爱申请表
追求(她的名字)申请书
姓名:——
年龄:18岁
性别:不是女生
外貌: 自我感觉不好,比潘玮柏,言承旭长的还难看(可以写上她喜欢的男明星)
身高: ——(不算伟岸,但一定会拼了老命保护(她的名字)
爱好:喜欢——(写上她的名字),喜欢(她的名字)所有喜欢的东西
家庭成员:爸爸,妈妈。
恋爱理由:每天非要看到你的笑容,才能吃两碗白饭,一碗肉汤,
睡足八个小时,为了我能安全成长,成为国家的栋梁
之材,请接受我的蠢蠢之爱!跪求!!
目标:要和(她)永远在一起,要让(她)永远开心
承诺:我做错时是我的错,任打任骂,你做错时也是我的错,任你出气,
让你生气是我的错,自我惩罚,你让我生气,是天经地义,男人沉
默无理,女人任性无罪!
经历:写上你的恋爱史,没有就不用写了!
暂时先写这么多,如果你觉得不错,或者觉得要改一下,你可以看着办!也可以发短信告诉我!!我帮你改!!祝你的纯纯之恋在以后的日子里是个美丽的回忆!!!
3. 姜夔的恋爱史
就是这样。
三年前,出差到合肥,以为能看到很多柳树,实际上,并没有。多柳的传说,是从一个叫姜夔的人那里知道的。
他说:“合肥巷陌皆种柳,秋风夕起骚骚然”,又说:“客居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巷陌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 我知道,这个地方,他曾居住过,恋爱过。
有段时间,非常迷恋白石词,想象中,合肥应该是个比较荒僻的地方,人很少,街上女子走过,步态悠然,神色清冷。 这自然是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合肥是个很普通的城市,热闹又拥挤,土气,建筑无特色。
那时候,在合肥我没有朋友。直到年前,认识了一位合肥女子,她说,喜欢一座城,是因为城里有着属于自己的回忆,有过去和现在,有自己爱的人。
她说,你再来的时候,我带你去看赤阑桥。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
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
谁教岁岁红莲夜, 两处沉吟各自知。” 这首《鹧鸪天·元夕有所梦》作于1197年元夕之夜,当时姜夔已三十多岁,距初识他的恋人有了十余年光景,这些年沉沉吟吟,念念不忘,一直到老。
翻开白石词,能确知为这段情感而写的有十余阙,而姜词现存也只八十余阙。 每一首都深情、寒冷。
对,就是“寒冷”这个词。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深情虽在,不作一句绮艳语、激烈语,一例的用冷色调,象寒潭中倒映的青绿山水。他只管一句一句,清清楚楚,淡淡定定地说。
但无片刻能忘。对他的这段恋爱史,一直非常好奇。
看夏承焘先生的考证:姜夔二十余岁时,客居合肥,在勾阑中认识了一对善弹筝琶的姐妹,相处甚欢,具体是与姐姐还是妹妹恋爱,不太清楚,也许与两人都有?后来为谋生计,不得不离开合肥,布衣周游于淮扬一带。期间虽时有来往,但终难厮守,十多年后,他大约三十五岁时,姐妹二人亦离开合肥。
从此天各一方,音讯全无,他则终身足迹未再涉合肥。 姜夔是官宦子弟,早早娶妻,想来不好名正言顺地娶勾栏中女子。
父卒以后,家道中落,不知为何,应试总是不第,生活亦困苦。诗词音乐上的才华,年少时便为他赢得名气,也遇上不少惜才的人,比如把侄女嫁给他的千岩老人萧德藻,比如有钱有名望的诗人范成大,他与他们交游,其实也倚仗他们接济度日。
这身份,半算江湖游士,半算豪门清客,以时人的眼光看,到底算不得什么有光彩。 纵然没有门第之见,从经济上说,要娶合肥的情人,估计很难。
而且他又已有妻,妻家对他是有知遇之恩提携之义的,就算把情人娶进门,肯定是委屈她做小。生计艰辛,自己常年在外奔波,他若真心爱她,怎么肯让她跟着吃这种苦?不知道女方怎么考虑,从实际的角度说,不嫁他,比嫁他要轻松。
燕好之际,两人想必会商量到终身之事,最终却选择了两地相思,各自沉吟。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多年,直到女子离开合肥远走。
此时女方至少也该有三十余岁,青楼中人的结局,不外乎从良,落脚到某个男人家中,否则两个人不会从此再也未曾相见。 她等了他这么多年,只到人老珠黄,才给自己找了个收梢,而他呢,耗了这么多年,竟无力娶自己爱的女人,甚至不能给她什么实质的好处,对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如果说不是种强烈刺激――我不相信。
他为她写的情词中,除了相思,一句怨怅话也没有,表面上是她离他而去,其实,可能他才是怀着内疚的一方。 才华为世公认,却以布衣潦倒终生的人,还有个柳永。
但柳生活在盛世,性情中自有种世俗化的落拓不羁,也没象白石这般寄人蓠下地过活。 很残忍地用了“寄人蓠下”这个词,却的确是事实。
“少小知名翰墨场,十年心事只凄凉。旧时曾作梅花赋,研墨于今亦自香。”
又自承:“少日奔走,凡世之所谓名公巨儒,皆尝受其知矣。”字里行间颇有些自诩,且蓄着不甘。
词赋之类毕竟为末技,挤身于庙堂才是文人的向往,也是堂堂正正的出路。白石为此努力过,上书论雅乐,进《大乐议》、《琴瑟考古图》,不了了知,最后好不容易以一篇《宋圣铙歌十二章》获得朝廷的“免解“恩旨,直赴礼部参加会试,又未被录用。
同时代人称他“襟怀洒落,如晋宋间人”。张羽的《白石道人传》中描写道:“体貌清莹,望之若神仙中人,虽内无儋石储,而每饭必食数人。
性孤僻,尝遇溪山清绝处,纵情深诣,人莫知其所入,或夜深星月满垂,朗吟独步,每寒涛朔吹,凛凛迫人,夷犹自若也。” 每饭必食数人,可见性格温厚大度。
后面的话不太好解释:没有证据可认为白石内功深厚,如后世小说家笔下的武学高手,数九寒冬尤着单衣,当时名士又不再流行服食五石散之类的东西――流行他也吃不起,怎么会这样不怕冷? 而且遇到溪山清绝处,孤身深诣的那种狂热,不仅仅是文人传统中对山水的好感,倒象是要逃离什么。 前些天看叶嘉莹先生论正中的《鹊踏枝》二首,说到词人以外表的风露体肤之寒,写内心的凄寒孤寂,很有触动。
能够置风露苦寒于无物,要么内心有太多郁热难消,要么就是心中之孤寒,较体肤之感触更冷上数倍。而郁热与孤寒,本来就互为因果,可以互相转换的。
为什么如此,设身处地想一想,也就很容易理解。周济《宋四家词选》。
4. 17岁作文写自己的恋爱史老师会有什么意思
17岁的爱情观
如果我是遐迩的少年写手,赶上80年代的末班车,也许是我的荣幸,但我不是。
1989,80年代的终点站,90年代的出发点,那年我一岁。在同一站台反反复复,站台上边流逝的不过是如80年代飞来的蝴蝶般美好时光,翩翩舞姿里有莫名的模糊的回忆,回忆中的曾经却总是关于90年代。因而90年代所特有的感情我记忆得更深。
泪腺里充乎的泪久久地停留,停留到蝴蝶飞过沧海的那一天。迷惘地奔走于小资情怀的西街巷口,西街巷口的爱情却只属于那些文字优美,感情杂乱无章,撩不出哪一条是愁思的线的起点的八零写手。八零一代的爱,不需用隐匿的使人捉摸不透的情书,也不需两人坐在校园的椅子上看星辰陨落体验瞬间失去的落寞。我们疯狂地爱80年代的少年写手文章中的思辩与叛逆,但那是属于80年代的爱情观。
可能还小,不论前人的关于爱情的文章是怎么诠释,懵懂仍是我对爱情最初也是现在的想法,爱情躲躲藏藏,藏藏躲躲,不断寻觅爱情的痕迹,却如何也无法得到结果。
爱情是什么?我爱你又是什么?
有时我会犹豫是否无论任何一个时代的爱情观都是一样的,年少或许正是我们热衷地寻求爱情观傻乎乎的劲头的缘由,但现在,我发现不一样
爱情,一种别样的情愫,又显得极为普通与简约。其实爱情早已植根于我们的心中并实现在我们的行动里。小时妈妈怀中的温暖使仍在襁褓里的婴儿无意识地感受到母性的光辉。“母性的光辉”这不是一个华丽的词藻,虽然字面上它绝对从属于这一范筹,但我仍坚持这五个字是对母亲的爱表达得最完整同时又最平凡的词汇。吱吱吖吖地学会说话时“妈妈”总是第一句话,不管那一声“妈妈”带有相对浓重的东北腔还是土里土气的方言,它都是幼稚的我们对爱的理解。
长大了,不断地遗憾,不断地忘却。忘却不是为遗憾而生,长大的我在忘却遗憾,同时也在忘却质朴的爱情。长大了,意味着盲目地寻求书里写的所谓天荒地老海誓山盟海枯石烂为之殉生的爱。渐渐地,爱情的范围由质朴的情愫急速拐弯,拐向常人限制的那一狭小的死角。我想用大锤重重地敲击,敲去死角周围的大墙,敲开的死角四周是一片旷野,生机盎然的色彩在旷野的画卷里跃动。我不会只对某个女生说声“我爱你”,这句话我想我会对所有我爱的人说,在心里默默地说,悄悄地绝不让他人听到。十七岁的爱情应是广泛的,它是对我所倾慕的对象、感激的人说的一句“我爱你”,但绝不是博爱。
爱情是思想里浮出的一杯醇醇的酒,酒我从不喝,但洒的香气闻过后一直萦绕在我所到的地方。有一天我遇到这一个话题,我会说一句“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爱情,我的召唤”。我也不懂自己的意思,只是我想起了朴树的《召唤》:
“那些渐渐老去的朋友
在远方 指引我
我想念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