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猜一下,邵岩射书是书法还是画
“书画同源”是学书法的都知道的一句话。
很多人都把这句话当成书法理论,结果就是这句话把书法引向“歧途”。“书画同源”对书法来讲是误导,书法之乱就是由“画”引起的。
邵岩的射书为什么惹来这么多骂?就是因为邵岩把“画”引入了书法。我们很难猜出邵岩射书到底是书法还是画。
田蕴章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就是书法和画画是两回事。用画画的理论指导书法是错误的。
邵岩与他的射书我认为“书画同源”的这个“源”是毛笔,是毛笔的笔法应用,而不是说画画的理论可以用在书法上。画画的很多理论确实很好,但不能用在书法上。
举一个例子,女人很好看的衣服,很美,如果你让男人穿就不伦不类了。书法也一样,你把画画的理论用在书法上,也会“不伦不类”。
现在的书法乱象,哪一个不是在用“画”的理论写书法?邵岩射书作品邵岩用注射器“射”书法,用渔网“拖”书法,都是在用“画”的理论写书法,结果呢?书法不是书法,画不是画,乱七八糟的一堆。所以说,书法乱就乱在“画”上,你把书画同源理解错了。
我更同意田蕴章的观点:书法和画画是两回事,不能混在一块。“画”你可以画的“花枝招展,五颜六色”。
书法不行,书法讲究的是一种“朴素”美,“含蓄”美。一旦你违背这一原则,书法就“乱”了。
邵岩射书比如有的人嫌书法的颜色太素,改用带颜色的宣纸,或用彩色墨写字,或者用红色印章盖满整个作品“哗众取宠”。这样的书法作品能看吗?这些人不知道“朴素”也是一种美,书法就是这种“朴素”美,离开了朴素美,含蓄美,书法就“乱了”。
邵岩的射书“丑态百出”,就是离开了这一原则。形式上他在“画”,动作上他“大开大合,一惊一乍”,书法的根本尽失,你还能说“书画同源”吗?还是像田蕴章说的那样吧——书法和画画本来就是两回事,不能混在一起。
所以说书画同源,你不要理解“偏了”。书画同源本身没错,但你要理解成书法就是画画,画画就是书法,那就大错特错了!邵岩的射书就是把书法和画画混一起了,你猜它是书法还是画呢?作者:墨城书画。
2. 猜一下,邵岩射书是书法还是画
“书画同源”是学书法的都知道的一句话。很多人都把这句话当成书法理论,结果就是这句话把书法引向“歧途”。“书画同源”对书法来讲是误导,书法之乱就是由“画”引起的。
邵岩的射书为什么惹来这么多骂?就是因为邵岩把“画”引入了书法。我们很难猜出邵岩射书到底是书法还是画。田蕴章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就是书法和画画是两回事。用画画的理论指导书法是错误的。
邵岩与他的射书
我认为“书画同源”的这个“源”是毛笔,是毛笔的笔法应用,而不是说画画的理论可以用在书法上。画画的很多理论确实很好,但不能用在书法上。举一个例子,女人很好看的衣服,很美,如果你让男人穿就不伦不类了。书法也一样,你把画画的理论用在书法上,也会“不伦不类”。现在的书法乱象,哪一个不是在用“画”的理论写书法?
邵岩射书作品
邵岩用注射器“射”书法,用渔网“拖”书法,都是在用“画”的理论写书法,结果呢?书法不是书法,画不是画,乱七八糟的一堆。所以说,书法乱就乱在“画”上,你把书画同源理解错了。
我更同意田蕴章的观点:书法和画画是两回事,不能混在一块。“画”你可以画的“花枝招展,五颜六色”。书法不行,书法讲究的是一种“朴素”美,“含蓄”美。一旦你违背这一原则,书法就“乱”了。
邵岩射书
比如有的人嫌书法的颜色太素,改用带颜色的宣纸,或用彩色墨写字,或者用红色印章盖满整个作品“哗众取宠”。这样的书法作品能看吗?
这些人不知道“朴素”也是一种美,书法就是这种“朴素”美,离开了朴素美,含蓄美,书法就“乱了”。邵岩的射书“丑态百出”,就是离开了这一原则。形式上他在“画”,动作上他“大开大合,一惊一乍”,书法的根本尽失,你还能说“书画同源”吗?还是像田蕴章说的那样吧——书法和画画本来就是两回事,不能混在一起。
所以说书画同源,你不要理解“偏了”。书画同源本身没错,但你要理解成书法就是画画,画画就是书法,那就大错特错了!邵岩的射书就是把书法和画画混一起了,你猜它是书法还是画呢?
作者:墨城书画
3. 张籍写《秋思》的背景
这首诗写的是人人意中常有之事,却非人人所能道出。作客他乡,见秋风而思故里,托便人捎信。临走时怕遗漏了什么,又连忙打开看了几遍。事本子平,而一经入诗,特别是一经张籍这样的高手入诗,便臻妙境。这在诗坛上并不是常有的。
第二句“欲作家书意万重”,其中的“欲”字紧承“见秋风”。原来诗人的心情是平静的,象一泓清水。秋风乍起,吹起他感情上的阵阵涟漪。行文顺畅自如,一气流贯,然而句末“意万重”三字,忽又来一个逆折,犹如书法上的无垂不缩。因此这里诗人的感情并未顺流而下,而是向更深的地方去开掘。这种手法,看似寻常,实极高超。我们细玩诗意:诗人因见秋风而生乡思,于是欲作家书,可是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写起。“意万重”,乃是以虚带实。刘禹锡《视刀环歌》云:“今朝两相视,脉脉万重心。”“万重心”、“万重意”,俱是极言思想感情的复杂。其中究竟有多少心意,每一个有生活经验的读者,都能体会得到。因为是“意万重”,这家书怎么写呢?写了没有?作者没有明言,让读者去想象,这就叫做含蓄不尽,耐人寻味。
三、四两句,又作转折。尽管“意万重”,无从下笔,但就文意看,家书还是写了,问题在于匆匆着笔,意犹未尽。“匆匆”二字,生动如画,既写了自己一方,也反映出捎信者一方。联系下文来看,那个捎信人是在行期在即时遇到的:也许就要上马、上船,即便不象岑参与入京使“马上相逢”那样急迫,总还是行色匆匆不能久停的。由于捎信人是这样行色匆匆,写信人不得不匆匆落笔。由于匆匆落笔,万重心意一下子很难表达清楚。在这种符合逻辑的描绘之中,诗人的急遽之情,匆忙之色,栩栩然如在目前。“说不尽”三字,也与上文“意万重”紧相呼应,由于“意万重”,所以才“说不尽”。而“意万重”也与“见秋风”引起的乡思相关联。黄叔灿《唐诗笺注》说:“首句羁人摇落之意已概见,正家书所说不尽者。‘行人临发又开封’,妙更形容得出。试思如此下半首如何领起,便知首句之难落笔矣。”说明下半首的起头与全诗的起句,环环紧扣,首尾相应。
结句更是造语入妙,写情入微,可称一篇之警策。近人俞陛云评论说:“已作家书,而长言不尽,临发开封,极言其怀乡之切。”又说:“此类之诗,皆至性语也。”(《诗境浅说续编》)所谓“至性语”,就是说写出了最真挚的人类共有的感情,而且达于极致。在结构上,上句说“匆匆说不尽”,下句说“临发又开封”,渲染足了“匆匆”的气氛。
由于此诗艺术上取得如此杰出的成就,因此前人给予极高的评价。林昌彝《射鹰楼诗话》说:“文昌(张籍字)‘洛阳城里见秋风’一绝,七绝之绝境,盛唐人到此者亦罕,不独乐府古淡足与盛唐争衡也。”一般论者以为诗到中唐,不足与盛唐争衡。但就此诗来看,截取日常生活中一个片段,挖掘到人物感情的深处,以淡语写至情,发纤浓于简古,诗风质朴,意境浑成,称之曰“七绝之绝境”,决不为过;与盛唐名家(如前举之岑参)同类之作相比,也是毫不逊色的。张籍(768-830?),字文昌,原籍吴郡(治今江苏苏州),迁和州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贞元十五年进士,历太常寺太祝、国子监助教、秘书郎、国子博士、水部员外郎、主客郎中,仕终国子司业,故世称世称张水部、张司业。因家境贫困,眼疾严重,孟郊戏称“穷瞎张太祝”。与韩愈、白居易、孟郊、王建交厚。诗多反映当时社会矛盾和民生疾苦,颇得白居易推重,与王建齐名,并称“张王”。张籍诗歌创作大致有3个时期。40岁前为早期。40-50岁为中期,其优秀乐府歌行作品多作于此期。50岁后为晚期。这时生活逐渐安定,除仍写乐府歌行外,多作近体诗。他的乐府诗与王建齐名,并称“张王乐府”。诗中广泛深刻地反映了各种社会矛盾,同情人民疾苦,如《塞下曲》、《征妇怨》,另一类描绘农村风俗和生活画面,如《采莲曲》、《江南曲》。张籍乐府诗艺术成就很高,善于概括事物对立面,在数篇或一篇之中形成强烈对比,又善用素描手法,细致真实地刻画各种人物的形象。其体裁多为“即事名篇”的新乐府,有时沿用旧题也能创出新意。语言通俗浅近而又峭炼含蓄,常以口语入诗。他还着意提炼结语,达到意在言外的批判和讽刺效果。张籍的五律,不事藻饰,不假雕琢,于平易流畅之中见委婉深挚之致,对晚唐五律影响较大。上海古籍出版社有《张籍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