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写石榴的诗有什么
梁孝元帝·赋得石榴诗涂林未应发,春暮转相催。
然灯疑夜火,连珠胜早梅。西域移根至,南方酿酒来。
叶翠如新剪,花红似故裁。还忆河阳县,映水珊瑚开。
沈约·咏山榴灵园同佳称,幽山有奇质。停采久弥鲜,含华岂期实。
长愿微名隐。无使孤株出。
李白·咏邻女东窗海石榴鲁女东窗下,海榴世所稀。珊瑚映绿水,未足比光辉。
清香随风发,落日好鸟归。愿为东南枝,低举拂罗衣。
无由共攀折,引领望金扉。白居易·题山石榴花一丛千朵压阑干,剪碎红绡却作团。
风袅舞腰香不尽,露销妆脸泪新干。蔷薇带刺攀应懒,菡萏生泥玩亦难。
争及此花檐户下,任人采弄尽人看。刘言史·山寺看海榴花琉璃地上绀宫前,发翠凝红已十年。
夜久月明人去尽,火光霞焰递相燃。韩愈·榴花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
可怜此地无车马,颠倒青苔落绛英。杜牧·山石榴似火山榴映小山,繁中能薄艳中闲。
一朵佳人玉钗上,只疑烧却翠云鬟。皮日休·病中庭际海石榴花盛发感而有寄一夜春光绽绛囊,碧油枝上昼煌煌。
风匀只似调红露,日暖唯忧化赤霜。火齐满枝烧夜月,金津含蕊滴朝阳。
不知桂树知情否,无限同游阻陆郎。皮日休·石榴歌蝉噪秋枝槐叶黄,石榴香老愁寒霜。
流霞色染紫驾粟,黄蜡纸裹红瓠房。玉刻冰壶含露湿,斓斑似带湘娥泣。
肖娘初嫁嗜甘酸,嚼破水晶千万粒。方干·海石榴亭际夭妍日日看,每朝颜色一般般。
满枝犹待春风力,数朵先欺腊雪寒。舞蝶似随歌拍转,游人只怕酒杯干。
久长年少应难得,忍不丛边到夜观。施肩吾·山石榴花深色胭脂碎剪红,巧能攒合是天公。
莫言无物堪相比,妖艳西施春驿中。子兰·千叶石榴花一朵花开千叶红,开时又不藉春风。
若教移在香闺畔,定与佳人艳态同。欧阳修·西园石榴盛开荒台野径共跻攀,正见榴花出短垣。
绿叶晚莺啼处密,红房初日照时繁。最怜夏景铺珍簟,尢爱晴香入睡轩。
乘兴便当携酒去,不须旌骑拥车辕。杨万里·咏榴茜罗绉薄剪熏风,已自花明蒂亦同。
不肯柒时轻著色,却将密绿护深红。杨万里·石榴深着红蓝染暑裳,琢成文玳敌秋霜。
半含笑里清冰齿,忽绽吟时古绵囊。雾我作房珠作骨,水精为醒玉为浆。
刘郎不为文园渴,何苦星槎远取将。王义山·石榴花待阙南风欲上场,阴阴稚绿绕丹墙。
石榴已著干红蕾,无尽春光尽更强。不因博望来西域。
安得名花出安石。朝元阁上旧风光,犹是太真亲手植。
王义山·石榴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轻明榴子鲜。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
王沂孙·庆清朝·榴花玉局歌残,金陵句绝。年年负却薰风。
西邻窈窕,独怜入户飞红。前度绿阴载酒,枝头色比舞裙同。
何须拟,蜡珠作蒂,缃彩成丛? 谁在旧家殿阁,自太真仙去,扫地春空。朱旛护取,如今应误花工。
颠倒绛英满径,想无车马到山中。西风后,尚余数点,还胜春浓。
元格·榴花山茶赤黄桃绛白,戎葵米囊不入格。庭中忽见安石榴,叹息花中有真色。
生红一撮掌中看,模写虽工更觉难。诗到黄州隔千里,画家辛苦费铅丹。
张弘范·咏石榴猩红敢教染绛囊,绿云堆里润生香。游蜂错认枝头火,忙驾熏风过短墙。
马祖常·赵中丞折枝石榴乘槎使者海西来,移得珊瑚汉苑栽;只待绿荫芳树合,蕊珠如火一时开。刘铉·乌夜啼垂杨影里残红,甚匆匆。
只有榴花全不怨东风。 暮雨急,晓霞湿,绿玲珑,比似茜裙初染一般同。
黄峨·庭榴移来西域种多奇,槛外绯花掩映时。不为深秋能结果,肯于夏半烂生姿。
翻嫌桃李开何早,独秉灵根放故迟。朵朵如霞明照眼,晚凉相对更相宜。
蒋一葵·燕京五月歌石榴花发街亦焚,蟠枝屈朵皆崩云。前门万户买不尽,剩将女儿染红裙。
吴伟业·石榴五月华林宴,榴花照眼来。百株当户牖,万火照楼台。
绿帐垂罗袖,红房出粉腮。江南逢巧笑,龋齿向人开。
2.求描写石榴的诗句
杜牧,“似火石榴映小山,繁中能薄艳中闲。一朵佳人玉钗上,只疑烧却翠云环。”
白居易《山石榴》“日射血珠将滴地,风翻火焰欲烧人。”
戴复古《山村》:“山崦谁家绿树中,短墙半露石榴红。萧然门巷无人到,三两孙随白发翁。”
梁元帝《赋得咏石榴诗》:“涂林应未发,春暮转相催。燃灯疑夜火,连珠胜早梅。西域移根至,南方酿酒来。叶翠如新剪,花红似故栽。还忆河阳县,映水珊湖开。”
白居易《喜小石榴开花》:“忠州州里今日花,庐山山头去年树。已怜根损斩新栽,还喜花开依旧数。赤玉何人小琴轸,红缬谁家合罗裤?但知烂漫恣情开,莫怕南宾桃李妒。”
3.描写石榴的诗句
“似火山榴映小山,繁中能薄艳中闲,一朵佳人玉钗上,只疑烧却翠云鬟”。这是诗人杜牧咏石榴的一首绝句
还有些短文是这样的,石榴有梅树的枝杆,有杨柳的叶子,奇崛而不枯瘠,清新而不柔媚,着风度实兼备了梅柳之长,而舍去了梅柳之短。最可爱的是它的花,那对于炎阳的直射毫不避易的深红色的花。单瓣的已够陆离,双瓣的更为华贵,那可不是夏季的心脏吗?单那小茄形的骨朵已经就是一种奇迹了。你看它逐渐翻红,逐渐从顶端整裂为四瓣,任你用怎样犀利的劈刀也都劈不出那样的匀称,可是谁用红玛瑙琢成了那样多的花瓶儿,而且还精巧地插上了花?单瓣的花虽没有双瓣的豪华,大她却更有一段妙幻的演艺,红玛瑙的花瓶儿由希腊式的安普剌变为中国式的金镭,殷、周时古味盎然的一种青铜器。博古家所命名的各种锈彩,它都是具备的。你以为它真是盛酒的金垒吗?它会笑你呢。秋天来了,它对于自己的戏法好象忍俊不禁,破口大笑起来,露出一口的皓齿。那样透明光亮的皓齿,你在别的地方还看见过吗?
4.描写石榴的诗句是什么
石榴
作者:唐·李商隐
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轻明榴子鲜。
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
有关石榴诗句:
赵中丞折枝石榴
元:马祖常
“乘槎使者海西来,移得珊瑚汉苑栽;
只待绿荫芳树合,蕊珠如火一时开。”
这首诗不仅道出了石榴的来源,也描写了石榴花的优美。
榴花
金:元格
山茶赤黄桃绛白,戎葵米囊不入格。
庭中忽见安石榴,叹息花中有真色。
生红一撮掌中看,模写虽工更觉难。
诗到黄州隔千里,画家辛苦费铅丹。
庭榴
明:杨升庵
移来西域种多奇,槛外绯花掩映时。
不为深秋能结果,肯于夏半烂生姿。
翻嫌桃李开何早,独秉灵根放故迟。
朵朵如霞明照眼,晚凉相对更相宜。
西园石榴开
宋:欧阳修
荒台野径共跻攀,正见榴花出短垣。
绿叶晚莺啼处密,红房初日照时繁。
最怜夏景铺珍簟,尢爱晴香入睡轩。
乖兴便当携酒去,不须旌骑摇拥车辕。
榴花
唐:韩愈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间时见子初成。
可怜此地无车马,颠倒青苔落绛英。
山石榴寄元九
唐:白居易
闲折两枝持在手,细看不似人间有。
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药皆嫫母。
石榴歌
蝉噪秋枝槐叶黄,石榴香老愁寒霜。
流霞包染紫鹦粟,黄蜡纸裹红瓠房。
玉刻冰壶含露湿,斓斑似带湘娥泣。
萧娘初嫁嗜甘酸,嚼破水精千万粒。
5.新植海石榴这首诗的赏析
柳宗元唐五言古诗:《新植海石榴》原文:
弱植不盈尺,远意驻蓬瀛。
月寒空阶曙,幽梦彩云生。
粪壤擢珠树,莓苔插琼英。
芳根閟颜色,徂岁为谁荣。
读诗须从诗题读起,这是读诗的决窍之一,前人早有定论。古之论柳者,早有发现柳公作诗,必在诗题上下细致工夫的。 “柳州五言刻意陶谢。兼学康乐制题。”可见柳宗元在诗题处 “皆极用意”。因此,读柳诗是不可不细推敲其诗题的。
《新植海古榴》就是一个颇费思索的诗题。因为诗题可作两种理解。 “新植”作 “新近种植”或 “刚刚种植”大抵是不错的。如果把诗题理解成一个动宾短语,即 “刚刚种植了海石榴”;理解成一个偏正短语,即 “刚刚种植的海石榴”。细心的读者一下就可以发现,这不同的理解,将决定这首诗的体制,前者,当为一首叙事诗,即通过叙事来抒情;后者,当为一首咏物诗,即托物言情,托物言志了。
且按下诗题,先看看诗的内容:
首句 “弱植不盈尺”,这肯定是写石榴了。那么这是一株什么样的石榴呢?它因为刚刚种下尚未成活,枝叶萎蔫不振,全无生气。它高不盈尺,弱不堪扶。这便是扑面而映入读者眼前的一株海石榴。
我国石榴的种植,始于汉代。是由出使西域的张骞从西域安国带回来的,所以又称 “安石榴”。柳宗元所种必不是此。 “海石榴”的称呼,大概行于唐代。是指从古朝鲜(海东)传入的,当是石榴的另一品种,以其来自海外,故名,也因为其来自海外,才让人很容易想起仙山琼阁的蓬菜三岛。
这样才有了第二句, “远意驻蓬瀛”别看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在故乡蓬瀛时,是有万丈雄心,是有青云之志的。那生机勃勃的样子也是可以想象的。这样看来,首联二句都是这株可怜的海石榴的自述了。这就为把这首诗,作为一首咏物诗来读,奠定了基础。
颔联云: “月寒空阶曙,幽梦彩云生。”时间在悄悄的流逝,月亮在寒夜中静静地运行,那阵阵凉意袭来,直逼这可怜的石榴。赶快天亮吧,太阳升起的时候,才会有生的希望。就在这寒夜中,石榴做了一个梦,这当然是一个美梦,满树的绿叶红花,当然是比彩云更美。但关键是,这梦境是对过去的追忆,还是对未来的憧憬呢?读者都不妨试着想一想。只是要记住,做梦的石榴尚挣扎在死亡线上。
颈联不难理解,只是将那彩云般的梦,变得更具体。珍珠般的果,红玉般的花,颇费思考的,是 “粪壤”和 “莓苔”两个词。由这两个词所构成的环境,人们是难以把它和 “琼英” “珠树”联系起来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就是石榴对这恶劣的生存环境,充满了忧虑,也不乏怨恨。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谁能指望海石榴会长成玉树琼花呢?原来在这美好的梦边上潜滋暗长着的,却是死亡的恶梦。它会压倒一切,甚至是希望。
美梦是短暂的,而梦魇一般的却是现实。早已失去了的勃勃生机和凌云壮志,早已失去了的妩媚身姿和绚丽的光彩,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呢?如果说它们并未丧失殆尽。那么,也只是残存在那尚有一线生气的根中了。这便是 “芳根閟颜色”的全部内涵,是石榴的丝丝哀叹,也是残酷的现实对梦的无情摧残。
“荣”,是繁荣,是开花,是结实,总之是生之辉煌。 “徂岁”,是指过去了的岁月 。据此看来,该石榴在遭此劫难之前,的确是有过一段玉树琼花,彩云霞霓的辉煌经历,当然,那是在仙山琼阁,而不是眼前的 “莓苔” “粪壤”。现在回过头去,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奋斗,自己的成就,竟是这样令人沮丧,令人难以相信,甚至自己也不明白 “徂岁为谁荣”了。这一问,有多少哀,多少悔,多少怨,多少恨啊!
诗读到这里,读者一定不会否定,《新植海石榴》是一首咏物诗了吧。只不过所咏的是一株正历遭劫难,前途未卜的海的石榴,是一株从蓬莱仙境降迁到粪土之壤的海石榴。只要读者联系柳公的身世经历,就不难发现,这株气息奄奄,朝不虑夕的石榴,何尝不是柳公的自画像呢?你又如何区分得开,哪是石榴,哪是柳公?这种物我浑然一体的意境,不正是王国维所认为的,非得 “豪杰之士能自树立”的 “无我之境”吗?
正因为这株海石榴与柳宗元有着这非同寻常的缘份,诗人对它的钟爱和呵护便非同一般。柳集中另有《始见白发题所植海石榴》一诗中云: “几年封植爱芳丛”,可见这株石榴最终活了下来。这自是题外之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