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看图作文钓鱼
暑假里的一天,天气晴朗,骄阳似火,小军来到小河边钓鱼。
小河边,没有一丝风;柳枝上肥肥的叶片乖乖的一动也不动;知了在柳枝上“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好像在说:“真热呀、真热呀!”小河里清澈见底,小鱼儿三五成群,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
小军还没开始钓鱼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先往河里撒了一点鱼食,接着在鱼钩上穿了一条蚯蚓,然后把鱼竿用力甩到小河里,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河面,等待鱼儿上钩。
一条小鱼游了过来,它非常机灵地用嘴碰了一下鱼饵赶紧游开,浮标动了一下,就没动静了;又有一条小鱼做了同样的动作,又游走了。小军心里很是冒火,但他暗暗地给自己打气:小鱼去,大鱼来!果然,不过六、七分钟,一条鱼儿咬钩了,浮标动了。一下、二下、三下,起!小军提起鱼竿,哈哈,一条大鱼在鱼钩上挣扎,乐得小军心花怒放。
就这样,小军不顾天热,非常耐心地与鱼儿周旋,终于钓到了满满一篓子鱼。
在一个烈日转载自百分网,请保留此标记当空的夏日,小明兴致勃勃地去河边钓鱼。河边有一棵柳树,正好可以当小明的遮阳桑只见知了爬在柳枝上不停地叫,小草和花儿都被晒得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
河面水平如镜,一群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有的在嘻嘻,有的在寻找食物。小明心里喜滋滋的,他急忙拿起鱼竿,把鱼钩一甩,等待鱼儿上钩。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浮子没有动静,这可把小明急坏了,他把鱼竿一提,仔细一看,鱼竿上缠着一长溜水草。小明把水草弄掉,这才发现,原来忘记弄鱼饵了,他自言自语道:“我真是一个马大哈。”
于是,小明小心翼翼地弄上鱼饵,把鱼钩重新扔向水面,果然,一大群鱼儿摇摇摆摆地游了过来,小明喜出望外,正当开心之时,只见浮子沉了下去,小明想:该是鱼儿上钩了吧!于是,他沉住气,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拉,原来是一条大鱼!那条鱼挣扎着,想挣脱掉鱼钩,小明边收起鱼竿边自言自语:“你还敢和我斗?”他迅速吧鱼扔进桶里,拎着桶,哼着歌,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2.契诃夫的短文《柳树》批注怎么写
《柳树》有准走过“勃”、“特”两地之间的驿道?凡是走过的人,当然会记得科兹亚夫卡河岸上那座孤零零的安德烈耶夫磨坊。
磨坊很小,才两方磨盘……它年过百龄,早已废弃不用,难怪看上去它像个弯腰驼背、破衣烂衫、随时都可能倒下的小老太婆。这老磨坊早该倒塌了,如果不是它倚靠着一棵粗大的老柳树的话。
柳树很粗,两人合抱都围不拢。它那油亮亮的树叶落到屋顶上,落到堤坝上;下部的枝条垂进水里,耷拉在地面上。
这树也老了,驼背了。它那佝偻的树干上有一个极难看的黑色大洞。
你把手伸进树洞,你的手就会粘着黑糊糊的蜂蜜。一群野蜂会在你头上嗡嗡地叫,不住地螫你。
这树有多大年纪了?据它的朋友阿尔希普说,当初他在一位老爷家当“法国听差”,后来在一位太太家当“黑人听差”的时候,那棵柳树就已经很老了,而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这柳树还支撑着另一个衰老不堪的人--老汉阿尔希普,他经常坐在柳树根上,从早到晚在钓鱼。
他老了,驼背了,跟老柳树一样;他那没牙的嘴就像树洞。① 白天他钓鱼,夜里坐在树根上沉思。
老柳树和老汉阿尔希普,日日夜夜都在喃喃自语……树和人这一生都饱经了沧桑。现在请听他们的故事…… 大约三十年前,在复活节前的那个礼拜天,在柳树老婆婆过命名日的那一天,老汉又在老地方坐下,观看着春天的景色,钓着鱼。
跟往常一样,周围很静……只听到人和树的低声絮语,偶尔响起一条游鱼的溅水声。老人钓着鱼,等待中午到来。
中午他动手煮鱼汤。每当柳树的阴影离开对岸的时候,正好是中午。
另外,阿尔希普根据邮车的铃挡声也能知道时间。中午十二点,一辆由“特”城来的邮车必定经过拦河坝。
在这个礼拜天,阿尔希普又听到了铃挡声,他放下鱼竿,开始朝堤坝张望。一辆三套马的大车翻过山包,下了坡,眼看就要来到堤坝上。
邮差睡着了。马车上了堤坝,不知为什么停住了。
很久以来阿尔希普对世事已不感惊奇,但这一次他却不由得大吃一惊。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赶车人东张西望,神色慌张地开始行动起来,他扯下邮差脸上的布巾,挥起一把短柄链锤。邮差立时不动了。
在他的浅色头发里,露出一个鲜红的伤口。赶车人跳下车,挥起臂膀,又给他一锤。
不一会儿,阿尔希普听到近处有脚步声:赶车人从岸上下来,径直朝他这边奔来……他那晒黑的脸膛十分苍白,眼睛呆呆地不知看着什么地方。他浑身颤抖,跑到柳树跟前,也没有发现阿尔希普,就把邮包塞进了树洞,之后他跑上堤坝跳上大车,而且让阿尔希普更为吃惊的是,他朝自己的太阳穴猛地一击。
他把血抹了一脸,这才抽打起马匹来。“救命啊,出人命啦!”他大声叫喊。
他的呼喊引起了回声,很长时间里阿尔希普都听见这声“救命啊!”。大约过了六天,有人来磨坊调查。
他们画了磨坊和堤坝的平面图,不知为什么还测量了河水的深度。一行人在柳树下吃了饭,又都坐车走了。
在来人调查的时候,阿尔希普一直坐在水轮下,身于发抖,眼睛望着那个邮包。他看到里面有不少盖五个戳子的信封。
他日日夜夜望着这些戳子沉思,而柳树老婆婆白天不声不响,到了夜里就呜呜哭泣。“傻婆子!”阿尔希普倾听着柳树的哭泣暗想。
一周后,阿尔希普已经带着邮包进了城。进城后他向人打听:“这里的官府在哪儿?” 有人给他指点一幢黄房子,门口有一个条纹岗亭。
他走进前厅,见到一位老爷,制服上的纽扣亮闪闪的。老爷吸着烟斗,正为什么事训斥看守人。
阿尔希普走到老爷跟前,战战兢兢他讲了老柳树旁发生的事。那长官接过邮包,解开细皮带,脸上白一阵又红一阵。
② “我一会儿回来!”他说完就跑进办公室。在那里他被许多人团团围住……人们跑来跑去,乱成一团,小声交谈……十分钟后,长官把邮包交给阿尔希普,对他说:“你找错了地方,老伙计。
你该到下街去,那里会告诉你怎么办,这里是地方金库,亲爱的朋友!你该去找警察局。” 阿尔希普接过邮包,走了出来。
“怎么邮包变轻了!”他思忖,“比原来少了一半!” 在下街,有人指给他另一幢黄房子,门口有两个岗亭。阿尔希普走进去。
那里没有前厅,登上台阶就是办公室。老人走到一张桌子跟前,向几名文书讲了邮包的来历。
那几个人夺了他手中的邮包,对着他大声嚷嚷。他们派人去找长官,来了一个胖胖的大胡子。
他简单地问了几句,拿了邮包,进了另一个房间,把门插上了。“钱在哪儿呢?”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说话声,“邮包是空的!去告诉那个老头子:他可以走了。
要不把他抓起来!带他会见伊凡·马尔科维奇!不,算了,还是让他走吧!”③ 阿尔希普鞠了一躬,走了出来。一天后,那些鲫鱼和河鲈又看到他那把灰白胡子了…… 当时已是深秋。
阿尔希普依旧坐在河边钓鱼…… 他的脸阴沉难看,就像那枯黄的柳树。他不喜欢秋天。
当看到那个赶车人出现在身旁时,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赶车人没有发现他,径直来到柳树前,把手伸进树洞。
一些湿漉漉、懒洋洋的蜜蜂爬了他一袖子。摸了一阵以后,他吓白了脸。
过了一个钟头,他才到河边坐下,呆呆地望着水面。④ “那东西在哪儿?”他问阿尔希普。
阿尔希普开头一声不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