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田英章的楷书谐字怎样写
左右结构,左收右展。
左部“言”旁不要写宽,斜势抗肩,诸横等距。首笔竖点靠右,起笔稍重,竖身勿长,稍左斜;第二笔横画起笔左探,大抗肩,略呈俯势,过竖点即收;中间两小横上短下长,与上面横画平行;下面“口”不要写大,整体抗肩。
右部“皆”字不要写宽,上展下收。上面“比”字形稍宽,左低右高:左边斜势抗肩,不要写宽,注意与左部的相对位置。右边“匕”字位置稍高,要写高,稍宽,略抗肩。下面“日”整体不可写大,端正平稳,注意与上部的距离和对应关系:左竖要轻,起笔在上部左竖右侧的下方,勿重、勿长;横折虚接起笔,横画勿重,稍抗肩,略呈拱形,到了上面右竖右侧的下方时向右下方顿笔,然后转锋略内擫下行,竖身厚重有力,比左竖要长;里面小横与左竖虚接,略偏上,稍抗肩,勿重;最后底横从左竖中引出,稍抗肩,略呈拱形,收笔留有气口,不与右竖相接。
查一下“楷”字的教程,再分析田英章的“言”字偏傍的写法。调整成“谐”
2. 谐体怎样写
要想写好楷体字必须掌握好笔法和字法。
执笔——苏东坡说:“把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五指执笔法:即以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捏住笔杆(适当高度),保证笔杆不脱落;中指在食指下面搭在笔的外侧,既加强食指捏笔的力量,又发挥把笔往里钩的作用;无名指的甲肉之际抵在笔杆内侧,起着把笔往外推的作用;小指附在无名指的指肚下部,辅助无名指把笔往外推。握笔时要如古人所说:“令掌虚如握卵”,这样便于运笔。学书要经常练习握笔、钩回、推出和旋转笔杆(加上腕的作用)练习画直线和弧线。执笔的高低和是否悬腕、悬肘,由所书字的大小来决定,小字低执,枕腕;大字高执,悬腕;再大则需悬肘。
书法是线条造型艺术。所谓笔法主要的就是怎样创造理想线条(点画)的用笔方法。
提按——笔按下去写,笔划就粗,提起来就细。就像人走路的两只脚,一只落下,一只提起,不停地交替一样,笔在写字的过程中也在不停地提按。惟其如此,才能产生出粗细绝不相同的线条来。
每写一个笔画,都有入笔、行笔、收笔三个过程。入笔有“露锋”法,顺笔而入,使笔画开端呈尖形或方形;有“藏锋法”,逆锋入笔,横画欲右先左,竖画欲下先上,使笔锋藏在笔画中,笔画开端基本呈圆形。行笔要学会“中锋用笔”,使锋尖常在点划中间运行。为使笔画有力度,还要学会涩势用笔,行中留,留中行,避免浮华。收笔有“露锋”(把笔逐渐提出纸面,画呈尖形,如悬针竖、撇、捺、钩),有“藏锋”(将笔尖收回画中,如垂露竖,笔画尾端呈圆形)。
结字——又叫结体或间架结构。启功先生曾指出,写毛笔字一要把握间架结构,二要练好笔画特点。间架结构比点画特点重要。间架好的字,笔画特点不突出,也还顺眼;反过来就不行了。因此,认真研究并把握好字的结体规律十分重要。所谓“初学分布,但求平正”。
学写字应先从楷书或隶书入手。掌握各种笔法后再学其它书体就有了基础。临帖是练好字的必需手段。不临帖,全凭自己想法随意写,是上不了路子的。学写毛笔字一定要有恒心与毅力,要持之以恒,戒骄戒躁,不能一曝十寒。常说:“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
3. 《齐谐》一书谁写的
东阳无疑(生平不详)所撰《齐谐记》 吴当阳广记引作富阳县董昭之,尝乘船过钱塘江,中央,见有一蚁着一短芦走;一头回复向一头,甚遑遽,昭之曰:“此畏死也。”
已上五句初学记引作着一短芦遑遽垂死因以绳系芦,广记引有此句欲取着船头。船中人骂:“此是毒螫物,不可长,我当蹋杀之,”昭意甚怜此蚁,会船至岸,蚁缘绳得出。
二句依御览并广记引补中夜梦一人,乌衣,从百许人来,谢曰:“仆不慎堕江,惭君济活。仆是虫王,广记引作仆是蚁中之王也感君见济之恩君若有急难之日,当见告语!”类聚九十七御览四百七十九此下并略历十余年,时江左所在劫盗,昭之从余杭山过,为劫主所牵,广记引作横被录为劫主系余姚狱。
昭之忽思蚁王之梦,结念之际,同被禁者问之,昭之曰:“蚁云缓急当告,今何处告之?”有囚言:已上四句广记引作昭之具以实告其人曰“但取两三蚁着掌中祝之。”昭之如其言,莫果梦乌衣人言云:“可急去入余杭山,天子将下赦今不久也。”
初学记广记引并作天下既乱赦令不及也核以下文似误于是便觉。蚁啮械已尽,因得出狱;过江投余杭山。
旋遇赦得免。初学记二十御览六百四十二广记四百七十三 太元元年,江夏郡安陆县薛道询广记引作师道宣年二十二。
少来了了,忽得时行病,差后发狂,百治救不痊。乃服散狂走犹多剧,忽失踪迹,遂变作虎;已上八句广记引作少未了了忽发狂变为虎食人不可复数。
后有一女子,树下采桑,虎往取食之。食竟,乃藏其□钏着山石间;后还作人,皆知取之。
广记引作后复人形知而取之经一年还家,复为人。遂出都仕官,为殿中令史。
夜共人语,忽道天地变怪之事。道询自云:“吾昔曾得病发狂,化作虎,啖人一年。”
中兼道其处所姓名。其同坐人,或有食其父子兄弟者,于是号哭;捉以付官。
遂饿死建康狱中。御览八百八十八广记四百二十六 晋孝武太元八年,富阳民麻姑者,好啖脍;江北华本者,为人好啖鳖臛;已上二句亦见御览八百六十一有江北二字为人二字据补二人相善。
麻姑见一鳖,大如釜盖头,尾犹是大蛇;系之经一月,尽变鳖。便取作脍,报华本食之,非常味美。
麻姑不肯食,华本强令食之,麻姑遂啖一脔,便大恶心,吐逆委顿,遂生病。啖中有物塞喉不下,开口向本,本见有一蛇头,开口吐舌,本惊而走,姑仅免。
本后于宅得一蛇,大二围,长五六尺,打杀作脍,唤麻姑别。复切鱼为脍自食,以蛇脍与麻。
二句依书钞引补麻姑得食甚美,苦求此鱼。华本因醉,唤家人奉蛇皮及余肉出。
麻姑见之,大吐,欧血而死。广记一百三十一书钞一百四十五御览八百六十二 江夏郡安陆县,隆安之初,有一人姓郭名坦,兄弟三人。
其大儿忽得时行病,书钞引作有郭恺兄弟三人寒天而忽得时行病病后遂大能食;一日食斛余米。其家供给五年,乃至罄贫,已上书钞一百四十三亦引语曰:“汝当自觅食。”
后至一家,门前已得筥饭,又从后门乞,其人答曰:“实不知君有两门。”腹大饥不可忍,后门有三畦韭,一畦大蒜,因啖两畦,便大闷极卧地。
须臾至大吐,吐一物,似龙,出地渐渐大。须臾,主人持饭出,腹不能食遂撮饭内着向所吐出物上,即消成水。
此人于此病遂得差。御览八百四十九 晋义熙四年,东阳郡太末县吴道宗,少失父,单与母居,未有妇儿。
宗赁不在家,御览引作会道宗收债不在家广记引作一日道宗他适邻人闻其屋中碰○之声;窥不见其母,但有乌斑虎在其屋中。乡里惊怛,恐虎入其家食其母,便鸣鼓会人共往救之。
围宅突进,不见有虎,但见其母,语如平常。不解其意。
儿还,母语之曰:“宿罪见谴,当有变化事。”后一月日,便失其母。
县界内虎灾屡起,皆云母乌斑虎。百姓患之,发人格击之,杀数人;后人射虎中膺,广记引作众共格之伤数人后人射虎箭带膺并戟刺中其腹,然不能即得。
经数日后,虎还其家故床上,不能复人形,伏床上而死。其儿号泣,如葬其母法,朝冥哭临之。
珠林三十二御览八百八十八广记四百二十六 广州刺史丧还,其大儿安吉,元嘉三年病死,第二儿四年复病死。或教以一雄鸡置棺中。
此鸡每至天欲晓,辄在棺里鸣三声,甚悲彻,不异栖中。鸣一月日后,不复闻声。
广记四百六十一 周客子有女,啖脍不知足,家为之贫。御览引有此句自至长桥南,见罛者挫鱼作鲊,以钱一千,求作一饱。
乃捣啖鱼,食五斛,便大吐之。书钞一百四十五两引有蟾蜍从吐中出,婢以鱼置口中,即成水。
女遂不复啖脍。御览八百六十二 有范光禄者,得病;腹脚并肿,不能饮食。
忽有一人,清朝不自通达,进入光禄斋中;就光禄边坐。广记引作坐于光禄之侧光禄谓曰:“先不知君,君那得来而不自通?”此人答曰:“佛使我来治君病也。”
发衣见之。广记引作光禄遂发衣示之因以甘刀针肿上,儵忽之间,顿针两脚及膀胱百余下,然不觉痛。
复欲针腹,其儿黄门不听语,竟便去。已上四句依御览引补后针孔中黄脓汁尝二三升许。
至明晓,脚都差,针亦无孔广记引作至明日 并无针伤而患渐愈范甚喜。御览七百四十三广记二百十八 余杭县有一人,姓沈名纵,其家近山。
尝一夕,与父同入山;至夜三更,忽见一人着纱帽,披绛绫袍,云是斗山王。书钞一百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