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长篇章回小说,是章与回有什么联系
章回小说是分章回叙事的白话小说,中国古典长篇小说的主要形式.分回标目,段落整齐,首尾完具,是其主要特点.宋元长篇话本已具有章回小说的雏形.长篇话本篇幅较大,为讲述方便,实行分卷分目,每节标明题目、顺序,这是小说最早的分回形式.经长期演变完善,至明末,章回小说的体例正式形成.这个时期创作的小说,用工整的偶句(也有用单句的)作回目,概括这一段落的基本内容.《三国演义》便是典型的章回小说.明清至近代,中国的中长篇小说普遍采用章回体的形式.现当代的一些通俗小说也仍在沿用此种形式. 长、中、短篇小说是以篇幅的区分的,但是文学理论界却从来没有严格而统一的标准.以字数来说,长篇小说一般在几十万字以上,多的达几百万字.章回小说是长篇小说的一种.。
2. 长篇小说怎么写
明确主题。先列出写作大纲,三千字是最少的,如果你构想出来的剧情连这点字都写不到那你现在还不具备写长篇的条件,毕竟就一个资历和文笔尚浅的写手来说想到哪写到哪是完全不可行的,不会有结果。
然后把结局想好,给每个角色安排归宿,以后可以改动,你说你写到写到就不知道怎么写了,我建议你还是先把结局构思出来,把最终BOSS的性格先创造出来,以及什么动机使这家伙成为了BOSS,这点很重要,让他给男主女主制造麻烦,继而围绕着主题发挥,写出戏剧性,娱乐性,娱乐大众是最主要的。最后情况允许才阐释一些哲理提高作品的深度。
也许你可以把你构思的内容让我了解下先,我才好对症下药。我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3. 长篇小说怎么写才好
总的概括就是说:长篇小说最好不要以第一人称来写,不宜写实.注意不能记流水帐.
不同的定位是不同的。就出版而言,是大不同的。
一般来说,写实的小说不受欢迎。
如果你要想出版,你就一定考虑这个问题。
如你所说,长篇小说是一个挑战。我想从两个方面来跟你讨论这个话题。
长篇小说的写作。
小说首先是叙事的。这一点跟散文不同。短篇小说,也是小说,也是叙事,但跟长篇小说却有一定的区别。
这里不具体讨论这个问题。就说下创作长篇小说上需要注意的地方。
细节,技巧,相信你都有掌握很多,并且能熟练的运用一些。
我们甚至可以这么说,对于长篇小说来说,一切所谓的文笔,技巧,都不是最重要的。
结构!
就象对于摩天大楼,重要的是它的结构!脱离了稳定坚固的结构,砖砖瓦瓦是盖不出大楼的。所谓的装潢也是水中月而已。
有时灵感能创造一个优秀的短篇小说。但灵感对于长篇小说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盖一间小房,我们可以把它造的富有艺术,精致,赏心悦目。我们可以尽情发挥我们的创造性和想象力。
但摩天大楼呢?我们不得不考虑它的结构。
就小说而言,确定了它的结构,你就已经成功了。剩下的只是锦上添花。
再谈小说的出版。
长篇在篇幅上比短篇长很多。出版长篇小说,出版社是要冒风险的。
资本是逐利的。没有人愿意做赔本的生意。
所以如果你是想创作写实小说,对于长篇而言,要出版,真的很难。
这也是很残酷的。文学和商业追求的毕竟不一样。
这个不多说。有问题再专门讨论。
怎么联系出版社?和联系什么出版社?都与你的小说类型有关系。这一点不知道你的定位,我很难回答。
你可以在网站上发表自己的作品。这个跟上面的一样,不好回答。
一一回答的话,似乎很难在短篇幅内说清。
4. 如何写长篇小说
1、制定写作计划。
2、要明确通过小说透露作者什么立场,最简单的是悲观消极,还是乐观豁达。是忧伤的还是幽默搞笑的。
3、决定要第一人称写还是第三人称。
4、看点与将要写的小说有关的书籍。看琼瑶的卿卿我我,破碎飘零。看李敖的狂妄自信,大气薄磅,豪气惊云。积累词汇,培养语言特色。
5、打算每天写多少字,一般1000到3000。下定决定何时要完成。最好看点成功学的资料,增加做一件事的信心与决心。
6、小说的结束要确定好,是喜剧还是悲剧。
7、不看动笔不看书,每参加一本成功之作都要记下情节或一些佳句,以及读后感。
8、补充自身营养,要自己有饱满的精神,坚持到底。
5. 怎样写长篇小说
要写长篇的啊,你就要有一种持续的动力,而且最好不要老是回头看自已以前写的,也不要随便拿给别人看。因为回头看了,就会没动力再去写,别人看了,无论说好说坏,对你都有影响。(经验)
最重要的是,你要有一种澎湃的激情,你要明白,我为什么写,我要表达什么。主角也必须要有一种使命感,不能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
因为我也写过,剧情构思很复杂,人物塑造的也很好,写着写着。就没有动力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才去写,我不能为了写而去写,这样的话,小说既呆板,也没有激情。这就落入了二流写手。
算了,你只要记住写小说时,要不断地想,不断的代入。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为什么存在?
6. 怎样去写长篇小说
一个粗制滥造的写作时代似乎已经到来。
写作的常识和尊严,正在遭受蔑视。甚至连那些名重一时的作家,在市场的蛊惑下,也加入到了写作粗鄙化的合唱之中,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面对这种状况,要让长篇小说写作走出困局,我认为,有必要重申以下的写作常识和叙事精神: 一、要强化写作的难度 当代小说普遍越写越轻、越写越粗糙,很多小说都是作家闭门造车的结果:从经验层面上说,没有生机勃勃的细节和场景;从精神层面上说,没有自身的体验和心灵的说服力——苍白和虚假,几乎成了当代小说写作的通病。消费潮流在过度地消耗小说,小说写作已经失去难度。
没有难度的写作,不过是一种平庸的复制——无论是经验的自我重复,还是精神的变相克隆,都意味着对写作的创造精神的放弃。重申写作的难度(艺术的难度和心灵的难度),就意味着作家必须对艺术世界有独特的发现,对人性世界有崭新的认识,因为小说写作的使命并不仅仅是讲一个故事,它还需要完成一种故事精神,还需要书写广大的世道人心,从而为当下的生存境遇作证。
然而,就当下的长篇写作的现状而言,叙事上的探索几乎已经停止,写作似乎演变成了一种经验的较量。一些能对经验进行精细摹写的作品大行其道,但很少人会去追问:在这些经验的下面,作家对世界、对人心究竟有多少新的发现?比如,毕飞宇的写作才华是显著的,他的《玉米》就以精细著称,获誉良多,大概是受了外界的鼓舞,毕飞宇近年的写作,包括他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平原》,都往《玉米》的路子上用力,可在我看来,他之前的《青衣》,无论是对存在的发现还是对人心的洞察,都远在《玉米》之上——毕飞宇如果选择的是沿着《青衣》的写作路子往下走,他的成就我想会大得多,因为《青衣》是真正对人性的书写有创见的小说;而如何获得写作创见,许多时候,就是一个作家所面临的最大的写作难度。
长篇小说尤其如此。它的核心品质,任何时候都应该是复杂和丰富,而不是一些作家所说的简单和直接;一旦取消长篇小说在精神书写上的复杂性和在人性展开上的丰富性,也就取消了它在写作上的难度,这样,长篇小说的泛滥也就不足为奇了。
二、要扩展经验的边界 尽管本雅明在二十世纪上半叶就预言经验已经“贫乏”和“贬值”,并对故事表现出了强烈的不信任,但随着消费主义的迅猛崛起,经验和故事在小说写作中的地位依然牢不可破。只是,在这些盛行的挂着个人标签的经验丛林中,许多的“个人经验”,都带着公共价值的烙印,它并没有脱离某些思想总体性的支配。
正因为如此,今天的长篇小说才会呈现出那么多相类似的经验类型——无非是身体的或肉欲的,官场的或商场的,野史或者传奇;不仅经验投合了市场的趣味,就连经验推进的方式都大同小异。相反,二十世纪中国那些沉痛的现实却少有人正面触及。
胡适在《建设的文学革命论》一文中说:“近人的小说材料,只有三种:一种是官场,一种是妓女,一种是不官而官,非妓而妓的中等社会,(留学生女学生之可作小说材料者,亦附此类。)除此之外,别无材料。”
今天的小说材料,又何尝不是翻来覆去地用这三种? “除此之外,别无材料”之困境,在当下的长篇小说界,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当作家那点有限的个人记忆、个人秘史被腾空之后,写作将何以为继?当“作小说的人的报酬也丰富起来了”、作家的生活日益优越之后,他和自己身外那更广阔的现实如何再建立起亲密、内在的关系?或许因为看到了这一危机,我才特别推崇像莫言的《檀香刑》和贾平凹的《秦腔》这样的长篇:莫言处理的是他没有经历过的历史事件,贾平凹所写的是他已经远离多年的乡土生活,但都写得逼真而惊心动魄——他们对自己的叙事对象,显然是下了苦功去研究的。
这样的写作确实大大扩展了当代小说经验的边界。所以,我认同格非所说的话:“中国作家在经过了许多年‘怎么写’的训练之后,应重新考虑‘写什么’这一问题。”
——怎么写固然重要,但写什么也同样考验作家面对世界发言的能力。世界不能沉默,人必须站出来说话,这是我对长篇小说写作的一个迫切期待。
三、要有叙事的说服力 小说有了好的材料、新的经验之后,还要找到一种好的叙事方式来表达它。 关于叙事,许多中国作家都是受了训练的,他们在大的方面很有想法,但在叙事推进的细节上,却往往因为漏洞太多而缺乏说服力。
有些是语言的情境不合,有些是情节的逻辑不对,有些是人物性格前后断裂———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疏忽,往往会瓦解整部长篇小说的真实根基。王安忆在《大家》二○○五年第六期发表《小说的当下处境》一文,里面专门谈到了小说中的“生计”问题,也就是小说中的人物是靠什么生活的?她认为,作家必须谨慎地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能把你的生计问题合理地向我解释清楚,你的所有的精神的追求,无论是落后的也好,现代的也好,都不能说服我,我无法相信你告诉我的。”这话说得真好。
小说一旦写得叫人“无法相信你告诉我的”,这个小说肯定就失败了。今天的作家们,有多少人真正在意那些微小的细节对读者的说服力? 我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