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什么是铺棉
铺棉其实也就是晴纶棉,这们这市场上常见的晴纶棉一般都很疏松,有薄有厚
和粘合衬一样,辅棉在布艺作品中也充当着衬里作用。粘合衬赋予作品挺括、平直、有棱有角的外形,而辅棉的效果则会比较丰满圆润和凹凸有致。根据你想要表达的风格来决定使用粘合衬还是辅棉,当然在一些领域里辅棉是无法被粘合衬取代的,比如拼布。
辅棉有多种材质,但目前国内市场上最多见的还是化学纤维成分的,俗称腈纶棉。在结构上区分,大致可分为紧致棉和蓬松棉,它们的特点已在名字里充分得到体现。还有的辅棉是带胶的,分单面胶和双面胶, 使用这种辅棉可以方便地将它和表布或里布粘合在一起,省却了疏缝这道工序。
在选购辅棉时,紧致棉注重紧实,蓬松棉需留意厚度是否均匀。
该使用紧致棉还是蓬松棉,很难一概而论。还是那句话,视风格而定!
2. 铺棉如何搭配
在选择好一块布料之后很多人可能不懂得要如何与铺棉来搭配,那我们今天就来看看通常遇到的搭配问题。
表布软塌。这是最常见的一种情况了,这种情况我们一定要把铺棉跟表布熨烫在一起了。因为独立支撑是不可能的,我们还得从包包的大小来决定铺棉的厚度。零钱包类的可以用200g以下的,中等可用280-350,如果是大包就要用300以上的了。
2.表布太薄。这种情况有两种处理方式。1.不管是大包还是小包都得用偏厚的铺棉。2.里布也熨烫上铺棉。正常来说一般口金包料子组成就是表布,铺棉然后里布,但是如果刚好缺少较厚的铺棉又遇到较薄的表布时就可以这样处理了。
3.表布不适合熨烫。如果说硬要用熨烫加热的铺棉的话在熨烫时一定要小心注意(下一次分享就会提到)。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自粘式的铺棉,它不会伤及布料而且比较精准哦,唯一不好的就是缝合时会粘针。
4.表布硬挺而且厚。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直接把铺棉与里布一起熨烫,但一定要注意表布的厚度是否会影响口金的缝合(口金缝合需要把包口的布料塞入口金槽中)。如果说表布可以完全独立撑起整个包体,那铺棉可以直接不用,如果不够的话添加铺棉需要看表布的状态来决定铺棉的厚度。
以上的几种情况是比较常见的,当然不排除我们会遇到比较独特的料子或者是少见的情况,如果你有遇到可以联系我一起探讨,我可以帮你做最好的搭配哦。
3. 关于木棉树怎么写作文
关于木棉树的命题作文 文 / 米久
在南阳里小学念过书的,大概不会不记得教学楼前的那株木棉树。那是我小时侯见过的最大的树,每年春天,学校都会请花匠来剪掉它的部分枝叶,以防它们伸进三四楼的教室里。木棉树是先开花后长叶子的,一到二三月间,隔着几条街就能看见一团红云烧在那些老房子的上方。怪不得,连我们小学的校歌都有唱道:“校园的鲜花向我微笑,挺拔的木棉为我鼓掌……”
南阳里的学生,都写过不止一篇有关木棉树的作文。像我那一个班,从三年级起,每年都有布置命题作文,是写“我们的木棉树”的。“这个嘛,”老师说,“以前也写过的,现在再写,看有没有进步。”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什么进步,但我自己写的,来来去去也脱不了一个样:“有十几米高,远远就能望到”啦,“几个人才能合抱”啦,“春天怎么样夏天怎么样秋天怎么样冬天怎么样”啦,“开起花来像一把巨大的火炬”啦——我每次都用这个比喻,结果每次都得到赞扬,于是下次便接着再用。不单写作文,上图画课教国画,也有学怎样画木棉的。如何调色、运笔,什么时候用中锋,什么时候用侧锋……我记得有个岭南画派的大师,好像是关山月吧,画了一幅一只鸟停在木棉枝上的画,很好看。
到了初中,离小学隔得不远,到了木棉花开的时节,西南角的天空下仍可看见一树红花。初二时,悉尼奥运会开幕。看点火炬的时候我突然想,东风吹过,木棉花一夜间开遍枝头,岂不也像有只无形的手在点燃这大火炬一般?只可惜那时候,已经没人叫我们写关于木棉树的命题作文了。
几年后到了外地去读大学。离家千里,无凉茶可饮,无乡音可闻,一时间自是难以适应。早春时节,偶然经过学校西门,看到一树木棉正开得灿烂,不免百感交集。正沉吟间,同学问道:“这是什么树?”“木棉啊?”我脱口而出,言下大有“连这你都不知道?”之意。后面回过神来,想到同学来自北方,不知道也是自然。于是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起木棉来:木棉树又叫红棉树、攀枝花,是广州的市花,我以前的小学里就有一棵,比这还大的,花朵掉下来了便捡到学校的厨房晒干,可以拿来煮粥吃……想来我那时侯的语气,大概跟英国人介绍莎士比亚、埃及人介绍金字塔差不了多少。
那年放假回家,路上经过从前的小学。我在门外徘徊了一下,走了进去。看门的老头没有拦我,仿佛我仍是十年前这间小学的学生一样。假期里的学校空空荡荡,只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打篮球。我看着四周,操场铺上了塑胶跑道,原来西边的空地上盖起了游泳馆。木棉树下,原来那口生锈的大钟不知去了哪里——现在都改用电铃了。惟有一树木棉,仍然静静地立在那里,一如从前。
我走到树下,摸了摸满是皱纹的树皮。“哦,你回来了?”一阵风吹过,我听见木棉树在问我。“是的,回来了。”“四弟那小猴子最近怎么样了?”
四弟?我愣了一下。那是我爷爷的名字,六十年前,他是这所小学最早的一届学生。
“哦,他最近……已经不那么调皮了。”
我仰望着木棉树,而木棉树沉默着,连同周围的一切。只有从操场的另一端,砰砰砰的拍球声不时传来——那几个小学弟,不知道他们已写过几篇关于木棉树的命题作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