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蒋婉用藏文怎么写
藏文是西藏自治区使用的文字,是一种拼音文字,属辅音字母文字型,分为30个辅音字母和4个元音符号,另外还有5个反写字母(用以拼外来语)。藏文,在藏语里叫做“བོད་སྐད”,意为“藏族的文字”。藏文作为藏族人民的书面交际工具,历史之悠久在国内仅次于汉文。
藏文中有30个字母,每四个字母为一组,共七组半,辅音字母每4个字母为一组,共7组半。每个字母的实际读音古今有别、方言有异。每个字母单独读时,都附带有一个元音“ ཨ”,但在和元音符号拼在一起时,就只表示辅音,不带元音“ ཨ”了。元音符号,意为”悦耳的字”,是相对于辅音字母而言的。因元音发音时无阻碍,悦耳动听而得此名。标点符号,意为“分界线”或“分界符号”。藏文标点符号形体简单、种类极少,而且,其使用规则也与其他文字的标点符号有别。藏文标点符号共有6种,其中音节之间的隔音符号使用频率最高。此外,还有云头符,用于书题或篇首;蛇形垂符,用于文章开头处;单垂符,用于短语或句终;双垂符,用于章节末尾;四垂符,用于卷次末尾。
藏语语法相当丰富,动词分四个时态,而且时态的系统呈现很多例外,意即藏语具有屈折变化,另一方面,藏语的基本语序为SOV(主词─受词─动词),且具有丰富的格变化。由此可知,比起汉语诸方言,藏语语法较为接近屈折语等综合语的语法。
希望我能帮助你解疑释惑。
2.藏语李婉怎么写
离开西藏的那天,李婉又忍不住哭了。
第9次的告别怎么还要这样?李婉开始安慰自己:没事,我一定很快又会回来! 身在浮华广州的李婉,忙着和西藏完全不同的生活。 李婉静坐在角落,偶尔喝一口冰水。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小心翼翼地,一次次摊开又卷起那张西藏地图。地图已经褪色,剥落,还粘了胶纸。
在奢靡和放纵的酒吧气氛中,她的表情显得过分拘谨和较真,有些格格不入。 7年去西藏9次,有时,一年中有7个月的停留。
她越来越清晰地感到,那就是自己的去向。 回到西藏 1997年,她在中山大学外语系毕业时,并不知道曾有大批知青在西藏度过他们的青春岁月,也不知道西藏已经开始成为一些激进的年轻人逃避城市、逃避现实的去处。
只隐约知道,那是个和自由相联系的地方。 过分严厉的家教让自己极度渴望自由。
父母离异的李婉从小跟随母亲,“母亲是个很封建的人,管得严,总要求坐有坐姿,站有站相,天黑就不准外出。” 像任何一个自卑而孤独的孩子一样,她一直渴望离开。
中学就开始逃课,大学毕业仅仅在外企工作了一个月就辞职。 寻找自由,是李婉第一次去西藏的全部理由。
“如果有前世,我想我的前生应该在西藏。我本来就属于那里。
第一次接近她的时候,我就觉得乡愁般的情怀,这好比一个失散多年的孩童,再次投入母亲的怀抱。” 李婉不懂藏语,这并不妨碍她和藏民的沟通,也不妨碍她对他们的欣赏。
“心灵那么自由、真实、简单、快乐。人类就应该这样生活,在劳动中唱歌,在生活中跳舞。”
“这些日子是我生命中获益最多的岁月。遗憾的是来晚了,我怎么现在才回到我的故乡?” 穿越藏北无人区 2002年10月,气温零下20多度。
李婉坐着拉萨地质队的采样车进入藏北无人区,同行的有几十个地质队成员。近40万平方公里的空白无人区就是他们即将挑战的生命禁区。
没有路,没有方向,到处都是河谷和沼泽,冰面上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可能掉入冰窟窿。汽车艰难前行。
“冷,冷得心疼,冷得互相喊对方的名字。10多天里竟然无法睡着觉。”
所谓睡,就是“躺在堆满石头的采样车里,有时要和地质队的队员5个人挤两人用的帐篷,连起来穿衣服都是一种体力的消耗。” 白菜炖罐头是咸碱水煮的,吃下去又苦又涩想呕吐。
路上饿了就嚼干粮和冰碴牛肉,实在渴了便喝咸湖里的咸碱水。 “远处的雪山,透露着荒芜和寂灭。
说真心话,假如到无人区腹地碱水湖,仅仅是为了欣赏风景,这是极不现实的举措,代价太大了。在无人区域里行驶,这些永远望不到人烟的荒寂根本就不是什么‘胜地’,它很乏味。”
一次,乘邮车从双湖到和平乡,汽车的后轴断裂,喇嘛司机安排她留在车里看着邮件,自己徒步走去几十公里以外的地方找救援。 空旷的无人区,李婉一个人体味茫然无助的等待,几只鹰在头顶往复盘旋,寻找它们认为可能出现的猎物,挡风玻璃上的太阳逐渐西斜,慢慢落入苍茫的地面。
逐渐渗透的恐惧感使她想逃脱天黑,离开车子去寻求救援。她超负荷跋涉两小时,越过一座山坡又一座山坡,快速行走所带来的是窒息的冷风堵在喉咙,无际的荒野上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中掠过风声,什么也没有。
离车子越来越远,几乎看不到车影。李婉到了崩溃的边缘:继续寻找目标,还是回到汽车,她开始激烈的心理斗争——“这是我今生多么绝望又多么矛盾的选择啊,我的神经差点错乱”。
她给自己拍下一张照片——万一出现意外,这可以留给活在世上的人最后记忆和判断。 然后,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往回走,走多远算多远。
十几个小时之后,喇嘛率领着大卡车从天边呼啸而至。 “那么多的人突然从车上跳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淳朴的笑容。
还有,那么多的食物和淡水在面前堆成小山。从此之后,我不得不重新理解幸福的含义。”
举步维艰的藏北无人区,她去了三次。她说,每一次季节不同,心情不同。
那里,每次都在修改李婉的灵魂。 真爱的藏人 2002年夏天,在藏北无人区边缘穿行了2个多月,快到尼玛县的时候,李婉病倒了,高烧,昏迷。
迷糊中看见牛粪灯下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告诉李婉这是在当地招待所。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招待所隔壁的医生夫妇每天按时把羊奶煮鸡蛋送到她的床前。
再遇到这对夫妇,是她随地质队路过,那时他们相识仅1个半月。“重逢的那天晚上,月亮像大脸盆,星星像烟花。
知道我要经过,两夫妇做了很多馒头和花卷,准备了许多蔬菜、肉、补给燃料给我们。一看到他们为我和照顾我的车队所准备的东西,我心里明白,他们把我及同行的人都当成朋友,就放声哭了起来。”
从早上9时,到傍晚6时,李婉的眼泪没有停止过。 另一次遏制不住眼泪是在茶马古道“走马帮”的时候。
“从丙中洛走到左贡,马帮几乎是惟一的选择。田壮壮拍摄电影《茶马古道》也是跟随马帮,但他仅仅走到察瓦龙,15天就可以往返,而我的行程是2个多月。”
每天支付50元酬劳,马帮就会带着她出发,一路上她不停被马帮“卖猪仔”。马倌并不让骑马,怕马累着,李婉只好拉着马尾行进,崎岖的路面硌得脚板完全麻木。
最后,“马帮让一个16岁的女孩送我到左贡,月光下,吱呀推开她家的木门,一家三口全是女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