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黄埔哪里有错别字
黄埔军校”中的“埔”是个使用频率极低的字,如果不是因为有个黄埔军校,恐怕没几个人知道有这么个字。
现在,黄埔军校的“埔”读pǔ,字典上就是这么写的。其实“埔”字本无pǔ这么个读音,是硬让**等人给错读出来的。
在广东、福建、台湾还能找得出一些带“埔”的小地名,如广东河源市有埔前镇,紫金县有柏埔镇,普宁市有高埔镇;福建惠安有南埔乡,南安有杏埔村、埔当村;台湾有大埔、东埔、北埔等小地名,其他省区就难找这个“埔”了。“埔”是个地名专用字,意思是山间的小平原,是闽南方言用字。
除了“黄埔”,其他的地名,当地人全是读成bù的。 后来黄埔军校名气越来越大,这个被错读成pǔ的“埔”也就以讹传讹、越传越广,直到让字典上多出一个多音字来,现在已经不可能再更改了。
2.中国路名英文翻译
中国路名翻译规则:路名、街道名用拼音翻译,即“X路 ”:“X Road”
中山中路:Zhongshan road
湖南中路:Hunan road
中文地址的排列顺序是由大到小,如:X国X省X市X区X路X号,而英文地址则刚好相反,是由小到大。如上例写成英文就是:X号,X路,X区,X市,X省,X国。
其中高速公路为“Expressway”,高架路为“Elevated Road”,公路为“Highway”,环路(线)为“Ring Road”,路/马路为“Road”,支路为“Branch Road”,道/大道为“Avenue”,街/大街为“Street”,弄为“Alley”,支弄为“Branch Alley”,巷为“Lane”,径为“Path”。
扩展资料:
中国路名翻译的注意事项:
专名部分应当音译,使用汉语拼音。其中,以a、o、e开头的音节紧跟在其他音节之后,必须加隔音符号(')。
汉语拼音部分不得使用缩写形式;专名是单音节的,其通名部分先作为专名音译,再按通名意译。如:西街为“XijieStreet”;新路为“XinluRoad”;管弄为“GuanlongAlley”。
对于属性词的译法,表示同一条道路不同路段,且位于专名前的属性词应当音译,使用汉语拼音,如西宝兴路为“XibaoxingRoad”、东宝兴路为“DongbaoxingRoad”。
表示同一条道路不同路段,但位于通名前的属性词应当使用英语词语,如方位词“东、南、西、北、中”,翻译时置于整个路名之前,如:南京东路为“EastNanjingRoad”、北京西路为“WestBeijingRoad”。
3.中文名字英文怎么写
转一篇文章,关于Tan Kah Kee,Sun Yat-Sen ,Tsinghua 等的来历。
以前常用北京:Peking,但是现在又拼音回来了:Beijing。一些人名,地名的翻译存在拼法甚至发音的不同,有其历史文化等各种背景原因。
现在的趋势是全部改为拼音。 近日,大概是从中国最年轻市长周锋森的论文抄袭事件,又牵出了清华大家历史系副主任,某副教授在其大作中将Chang Kai-Shek(**)译成了常凯申的乌龙事件,无独有偶,前有三联书店出版的某译作,将Mencius(孟子)译成门修斯,还好这位老兄没有把孔子(Confucius)译成康富修斯。
今人惊讶的是,这些大学者在翻译自己不熟悉的东西的时候,也不去查查资料,哪怕百度谷歌一下,就敢那么大胆的“翻译”出来了,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话又说回来,即使不查任何资料,连Chang Kai-Shek是谁都不知道,是不可原谅的,就连我这个业余的三流翻译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顺便说一下,周市长的论文不光是抄的,而且在英文摘要上也犯了门修斯式的错误。他将母校清华大学“直译”成了Qinghua Univercity而不是Tsinghua Univercity., 然后又将自己名字的森字错拼成了Shen。
一个清华大学的学生,连自己母校的英文名称都不知道,实在说不过去。以上种种,一是说明了现在的学风是多么的浮燥,二是说明整体英文水平低,即使学术界也少有用外文进行阅读的习惯,要不然怎么会有“常凯申”的出现。
看来大学四六级考试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虽然现在我对北大清华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的45度角仰视已有所降低,不过学术风气问题不是我辈所能关注的。
我感兴趣的是语言本身的问题,在翻译过程中关于人名地名乃至专有名词的问题。专有名词的翻译,往往反映出中外文化交流的某些信息。
以上笑话的出现,是因为中文人名经过英译后,再出口转内销,穿了一件洋马甲,有人就不认得了。个中原因,除了拼音方法的不同外,方言也是个重要的原因。
比如“常凯申”的出现,是因为粤语的关系,大概**崛起的时候正是在黄埔军校时期,老外听到他的名字,是广东人说出来的,再加上发音不地道,就变成了Chiang Kai-Shek. 老蒋的主公孙中山,英文名既不是Sun Zhongshan, 也不是Sun Wen, 而是Dr. Sun Yat-Sen(孙逸仙),。国民党是Kuomintang, 而不是National Party。
至于孔子和孟子,为什么多了个“修斯”的尾巴,就不得而知了,翻错了就算“情有可原”吧。另外老子和墨子,英译分别是Lao -Tzu和Mo-Tzu,看了别不认得。
还有孙子是Sun-Tzu, 已经有人译成桑卒了。 在我们闽南也有两个大人物的名字是用方言翻译的,一个是陈嘉庚先生,他以一人之力,创办了厦门大学和集美学村,被**誉为“华侨旗帜,民族光辉”。
他的英文名是Tan Kah Kee, 可以理解的是,他的发迹是在南洋,所用的称呼都是闽南语,但愿不会有哪个湖涂虫译出“谭家基”之类的名字出来。厦门大学外教写的一本关于厦门的英文旅游指南上,赫然写着在鼓浪屿海边的一块礁石上,矗立着Koxinga将军的雕像。
厦门每年的夏天是台风季节,可是有了这位Koxinga将军站在那里,台风就很少正面袭击厦门了。那么这位Koxinga先生又是何方神圣呢?其实Koxinga就是大英雄郑成功。
郑成功本名郑森,又名福松,字明俨,号大木,后来被南明隆武帝赐姓朱,改名成功,所以后世称郑成功。而其部属和百姓则称其为“国姓爷”,闽南话的发音接近于Koxinga,闽南地区至今仍有国姓井等遗迹。
有意思的是当初与郑成功打交道的荷兰人大概把“国姓爷“当成他的正式名字,甚至在正式的官方文书里也称他为“国姓爷Koxinga”。 除了人名,一些地名的翻译也存在拼法甚至发音的不同,现在的趋势是改为拼音。
不过一些相关的名称以及外文仍然保留着原来的用法。比如北京Peking,Peking Duck, Peking Dog, 南京Nanking, 广东Kanton, Kanton Plaza, 厦门Aomy. 青岛Tsingdao, Tsingdao Beer. 而Shanghai是少有的一个旧译和拼音完全一致的地名。
Shanghai这个词还有一个古怪的意思:(用酒或麻醉剂)使人失去知觉而把人劫掠到船上去服劳役,大概是因为在旧上海常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除了人名地名,也有一些中文词汇作为外来语被英文采用,比起英文词汇被中文采用,数量不算多,我知道的有以下一些:Madarine(满大人), 满清官话,普通话,满清官员,有个五星级酒店就叫Madarine Hotel,我认为这个词充满了殖民气息,让人一听就想起了颟顸无能的满清官员,对于这类词汇,我们就不要再主动去用它了。
Kowtow(叩头),卑躬屈节。Sampan(舢舨)。
Cheongsam(长衫),旗袍,又是从广东话来的,让人想到男人穿的长衫马褂。还有我们的中国美食,可惜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Chou mein(炒面),Chop suey(杂碎),Tofu(豆腐)。
以上都是些基本常识,但是即然有了门修斯和常凯申的出现,常识也是值得说说的。另外,人名地名乃至一些词汇的翻译,也包含了的某些历史和文化交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