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普达措的藏语怎么写
香格里拉普达措
香格里拉如何诠释?是藏民心目中“香巴拉王国”的宁静和安谧,还是英国人James Hilton在《消失的地平线》(Lost Horizon)中描述的适度与和谐?
在我看来,如果香格里拉是一个梦境,那么她应该同时拥有环境生态的宁静和安谧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与适度。先说说前者吧。
在香格里拉停留的最后一天,我和朋友去了普达措国家森林公园。不知道为什么,香格里拉我并不是第一次造访,但是普达措这个名字,却是第一次真正往心里去,原因是有朋友从那里回来,不断向我惊嘘不已,叹为天上人间。
于是,在这样一个春雨如绵的清新早上,藏族司机洛桑带我们来到这个离香格里拉县城大约只有20公里的旷野,经过藏族村寨“霞给村”,眼前呈现出一片云雾缭绕、薄暮依稀、如梦似幻的“无极”美景。
据称,普达措是我国大陆第一个国家级森林公园,占地1313平方公里,目前开发出来供游人观赏的面积只有300多平方公里,主要由碧塔海和属都湖两个高山明珠湖泊构成,海拔最高处大约4000米,一般在3000米上下。
在我看来,普达措的景色丝毫不亚于九寨与黄龙,只不过,普达措的名气似乎远不及九寨和黄龙,自然,游人也远比后两者要少。但是,普达措的美,至少在这样的春天里、春雨中,我认为是那极目天舒、由表及里、深不可测的绿。
透过身旁一丝丝、一缕缕飘渺的水雾,可见眼前绿油油的青草泛着露珠、顶着依稀的黄花,一路延伸到如皱春水的宁静湖泊,再蔓延到深绿色直达天际的远山;此时,正有几头黑色的犏牛,低了头闲散地踱了方步,慢慢地品尝着湿漉漉的青草,脖子上的牛铃叮当叮当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一匹枣红小马驹顽皮地来回奔忙;供游人行走的木质栈道两旁,是密密不可透风的绿色丛林,林间啾啾鸣唱的小鸟,惊扰了在栈道上觅食松果的小松鼠不时抬起灵巧的双眼四处转动;而不时跌落湖面依然风姿绰约、仪态万方的老树,大方地接纳着水鸟的栖息和各色鱼儿的嬉戏,恣意伸展的枝丫藤蔓悬挂了如絮如丝的浅绿色藻类植物,在晨风里飘飘摇摇,让人不禁联想到原始的神秘与幽远;一阵清风徐来,山野的沁香和着湖水冥冥中的水汽升腾,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普达措,我为什么原来竟不认识你?
与香格里拉境内其他的景区不同(当然,我去到过的景区也许不到一半),普达措国家森林公园的保护措施非常完善,除了园内提供的供游人代步的“环保大客车”,还有供徒步漫行的全程栈道,游人因此不会甚至不忍因不小心而践踏了青青的小草;每一处景点及换乘休息站,都修建了环保型洗手间而且整洁卫生;也没有喧闹的音乐或是叫卖的商家,只有很少的几处木屋,有藏族姑娘、小伙在那里制作藏式小吃或提供藏式服装供游人拍照。一天的行程下来,我深感自豪,香格里拉果然有如此不染纤尘的仙境灵渊,而我们每一个人缴纳的190元门票费用,能为这样的国家公园贡献一份力量,善莫大焉。
于是我希望向以后有机会去香格里拉旅行的朋友推荐两处不可不去的地方:梅里雪山以及普达措!
2.藏语平措次仁怎么写
高高的雪山顶上次仁拉索一朵格桑花开次仁拉索含情默默绽放次仁拉索顶峰抗寒雪雨次仁拉索高高的雪山顶上次仁拉索一朵格桑花开次仁拉索轻轻传来声音次仁拉索有我心上的人次仁拉索让他迎来拉我次仁拉索生活辛勤家园次仁拉索青青的草原上有次仁拉索有我心上的人次仁拉索 。
藏语 。 bang ji bang ji gen la ao ji xiao jiao lai ou sou xiao jiao len na chu gou su sen ba cu gou qiu qiu a li fang qi gen la a ji xiao xiang lai suo a ji fang qi gen la次仁拉索高高的雪山蓝蓝的湖水青青的草原格桑花开英俊的小伙心上的人和我一起走入家园 (藏语)a li fang qi gen la a ji xiao jiao lai ou sou xiao jiao la jiu jiu ge xi bi la suo 高高的雪山顶上次仁拉索一朵格桑花开次仁拉索含情默默绽放次仁拉索顶峰抗寒雪雨次仁拉索清清湖水里有次仁拉索有芳香姑娘的心次仁拉索高高牛羊雪山次仁拉索宽阔青青的草原次仁拉索蓝蓝的湖水里有次仁拉索有芳香姑娘的心次仁拉索。
3.藏语李婉怎么写
离开西藏的那天,李婉又忍不住哭了。
第9次的告别怎么还要这样?李婉开始安慰自己:没事,我一定很快又会回来! 身在浮华广州的李婉,忙着和西藏完全不同的生活。 李婉静坐在角落,偶尔喝一口冰水。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小心翼翼地,一次次摊开又卷起那张西藏地图。地图已经褪色,剥落,还粘了胶纸。
在奢靡和放纵的酒吧气氛中,她的表情显得过分拘谨和较真,有些格格不入。 7年去西藏9次,有时,一年中有7个月的停留。
她越来越清晰地感到,那就是自己的去向。 回到西藏 1997年,她在中山大学外语系毕业时,并不知道曾有大批知青在西藏度过他们的青春岁月,也不知道西藏已经开始成为一些激进的年轻人逃避城市、逃避现实的去处。
只隐约知道,那是个和自由相联系的地方。 过分严厉的家教让自己极度渴望自由。
父母离异的李婉从小跟随母亲,“母亲是个很封建的人,管得严,总要求坐有坐姿,站有站相,天黑就不准外出。” 像任何一个自卑而孤独的孩子一样,她一直渴望离开。
中学就开始逃课,大学毕业仅仅在外企工作了一个月就辞职。 寻找自由,是李婉第一次去西藏的全部理由。
“如果有前世,我想我的前生应该在西藏。我本来就属于那里。
第一次接近她的时候,我就觉得乡愁般的情怀,这好比一个失散多年的孩童,再次投入母亲的怀抱。” 李婉不懂藏语,这并不妨碍她和藏民的沟通,也不妨碍她对他们的欣赏。
“心灵那么自由、真实、简单、快乐。人类就应该这样生活,在劳动中唱歌,在生活中跳舞。”
“这些日子是我生命中获益最多的岁月。遗憾的是来晚了,我怎么现在才回到我的故乡?” 穿越藏北无人区 2002年10月,气温零下20多度。
李婉坐着拉萨地质队的采样车进入藏北无人区,同行的有几十个地质队成员。近40万平方公里的空白无人区就是他们即将挑战的生命禁区。
没有路,没有方向,到处都是河谷和沼泽,冰面上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可能掉入冰窟窿。汽车艰难前行。
“冷,冷得心疼,冷得互相喊对方的名字。10多天里竟然无法睡着觉。”
所谓睡,就是“躺在堆满石头的采样车里,有时要和地质队的队员5个人挤两人用的帐篷,连起来穿衣服都是一种体力的消耗。” 白菜炖罐头是咸碱水煮的,吃下去又苦又涩想呕吐。
路上饿了就嚼干粮和冰碴牛肉,实在渴了便喝咸湖里的咸碱水。 “远处的雪山,透露着荒芜和寂灭。
说真心话,假如到无人区腹地碱水湖,仅仅是为了欣赏风景,这是极不现实的举措,代价太大了。在无人区域里行驶,这些永远望不到人烟的荒寂根本就不是什么‘胜地’,它很乏味。”
一次,乘邮车从双湖到和平乡,汽车的后轴断裂,喇嘛司机安排她留在车里看着邮件,自己徒步走去几十公里以外的地方找救援。 空旷的无人区,李婉一个人体味茫然无助的等待,几只鹰在头顶往复盘旋,寻找它们认为可能出现的猎物,挡风玻璃上的太阳逐渐西斜,慢慢落入苍茫的地面。
逐渐渗透的恐惧感使她想逃脱天黑,离开车子去寻求救援。她超负荷跋涉两小时,越过一座山坡又一座山坡,快速行走所带来的是窒息的冷风堵在喉咙,无际的荒野上除了死一般的寂静中掠过风声,什么也没有。
离车子越来越远,几乎看不到车影。李婉到了崩溃的边缘:继续寻找目标,还是回到汽车,她开始激烈的心理斗争——“这是我今生多么绝望又多么矛盾的选择啊,我的神经差点错乱”。
她给自己拍下一张照片——万一出现意外,这可以留给活在世上的人最后记忆和判断。 然后,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往回走,走多远算多远。
十几个小时之后,喇嘛率领着大卡车从天边呼啸而至。 “那么多的人突然从车上跳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淳朴的笑容。
还有,那么多的食物和淡水在面前堆成小山。从此之后,我不得不重新理解幸福的含义。”
举步维艰的藏北无人区,她去了三次。她说,每一次季节不同,心情不同。
那里,每次都在修改李婉的灵魂。 真爱的藏人 2002年夏天,在藏北无人区边缘穿行了2个多月,快到尼玛县的时候,李婉病倒了,高烧,昏迷。
迷糊中看见牛粪灯下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告诉李婉这是在当地招待所。之后的一个多星期,招待所隔壁的医生夫妇每天按时把羊奶煮鸡蛋送到她的床前。
再遇到这对夫妇,是她随地质队路过,那时他们相识仅1个半月。“重逢的那天晚上,月亮像大脸盆,星星像烟花。
知道我要经过,两夫妇做了很多馒头和花卷,准备了许多蔬菜、肉、补给燃料给我们。一看到他们为我和照顾我的车队所准备的东西,我心里明白,他们把我及同行的人都当成朋友,就放声哭了起来。”
从早上9时,到傍晚6时,李婉的眼泪没有停止过。 另一次遏制不住眼泪是在茶马古道“走马帮”的时候。
“从丙中洛走到左贡,马帮几乎是惟一的选择。田壮壮拍摄电影《茶马古道》也是跟随马帮,但他仅仅走到察瓦龙,15天就可以往返,而我的行程是2个多月。”
每天支付50元酬劳,马帮就会带着她出发,一路上她不停被马帮“卖猪仔”。马倌并不让骑马,怕马累着,李婉只好拉着马尾行进,崎岖的路面硌得脚板完全麻木。
最后,“马帮让一个16岁的女孩送我到左贡,月光下,吱呀推开她家的木门,一家三口全是女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