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曾国藩怎样写文章
曾国藩(1811--1872年)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他从湖南双峰一个 偏僻的小山村以一介书生入京赴考,中进士留京师后十年七迁,连升十级,37岁 任礼部侍郎,官至二品。
紧接着创见因母丧返乡,恰逢太平天国巨澜横扫湘湖大 地,他因势在家乡拉起了一支特别的民团湘军,历尽艰辛为清王朝平定了天下, 被封为一等勇毅侯,成为清代以文人而封武侯的第一人,后历任两江总督、直隶 总督,官居一品,死后被谥“文正”。 曾国藩所处的时代,是清王朝由乾嘉盛世 转而为没落、衰败,内忧外患接踵而来的动荡年代,由于曾国藩等人的力挽狂澜, 一度出现“同治中兴”的局面,曾国藩正是这一过渡时期的重心人物,在政治、军事、文化、经济等各个方面产生了令人注目的影响。
这种影响不仅仅作用于当 时,而且一直延至今日。从而使之成为近代中国最显赫和最有争议的历史人物。
一)少年得志仕途亨通 曾国藩,字伯函,号涤生。1811年出生于湖南省双峰县井字镇荷叶塘的一个 豪门地主家庭。
祖辈以农为主,生活较为宽裕。 祖父曾玉屏虽少文化,但阅历丰 富;父亲曾麟书身为塾师秀才,满腹经纶,作为长子长孙的曾国藩,自然得到二 位先辈的爱抚,他们望子成龙心切,便早早地对曾国藩进行封建伦理教育了。
曾 国藩6岁时入塾读书,8岁能读八股文诵五经,14岁时能读周礼,史记文选,并参 加长沙的童子试,成绩俱佳列为优等,可见他自幼天资聪明,勤奋好学。 至1832 年他考取了秀才,并与欧阳沧溟之女成婚,踏上了人生的一大台阶。
曾国藩刚28 岁便考中了进士,从此之后,他一步一阶的踏上仕途之路,并成为军机大臣穆彰 阿的得力门生。在京十多年间,他先后任翰林院庶吉士,累迁侍读,侍讲学士, 文渊阁直阁事,内阁学士,稽察中书科事务,礼部侍郎及暑兵部,工部,刑部, 吏部侍郎等职,曾国藩就是沿着这封仕途之道,步步升迁到二品官位。
从文才上 看,曾国藩的仕途畅通是与他好学有关,他学习孜孜不倦,苦读日夜不息,尤其 在京参加朝考进入庶常馆学习后,“日以读书为业”。勤于求救,不耻下问,博 览历史,重视理学,还读了大量的诗词古文,才华横溢,满腹经纶。
官吏中如此 勤奋好学者实不多见。 由于他博览群书,涉猎文献,故在政治上有自己的独特观 点:如要统治者“内圣外王”,要自如地运用儒法思想治理天下。
他推崇程朱理 学,认为程朱理学正统于孔孟之道,后君臣应以习之。尤其他曾主张或奏明皇上, 提出治理天下之办法,涉及吏治与廉洁,选材与用材,物质与财用,兵力与兵法 等。
他应诏陈述政治主张说:“今日所当讲求者,惟在用人,人才不乏,欲作用 而激扬之,则赖皇上之妙用,有转移之道,有培养之方,有考察之法,三者不可 废。臣观今日京官办事通病有二,曰退缩,曰琐屑。
外官办事通病有二,曰敷衍, 曰颟顸。习俗相沿,但求苟安,无过不肯振作起来,将一遇困难,国家必有乏才 之患。
”要想使官员振作起来,又须皇上以身作则。他从理论乃至实践上都极力 标榜封建伦理道德,来维护地主阶级的根本利益。
从武将上说,他本不具备先决 条件,然而正是由于他的步步青云,得到了皇上与同僚们的青睐,他感皇恩,谢 皇意,甘为保主子尽心尽力,表现在为建湘军呕心呖血,精心操劳练出了一支战 斗力赛过绿营的正规军,为镇压太平天国立下了赫赫战功,为清王朝西拼东杀, 征战毕生,直至卒死在两江总督的宝座上。 二) 曾国藩之思想学术 曾国藩作为近代著名的在政治家,对“乾嘉盛世”后清王朝的腐败衰落,洞若观 火,他说:“国贫不足患,惟民心涣散,则为患甚大。”
对于“士大夫习于忧容 苟安”,“昌为一种不白不黑、不痛不庠之风”,“痛恨次骨”。 他认为,“吏 治之坏,由于群幕,求吏才以剔幕弊,诚为探源之论”。
基于此,曾国藩提出, “行政之要,首在得人”,危急之时需用德器兼备之人,要倡廉正之风,行礼治 之仁政,反对暴政、扰民,对于那些贪赃枉法、渔民肥已的官吏,一定要予以严 惩。 至于关系国运民生的财政经济,曾国藩认为,理财之道,全在酌盈剂虚,脚 踏实地,洁已奉公,“渐求整顿,不在于求取速效”。
曾国藩将农业提到国家经 济中基础性的战略地位,他认为,“民生以穑事为先,国计以丰年为瑞”。他要 求“今日之州县,以重农为第一要务”。
受两次鸦片战争的冲击,曾国藩对中西 邦交有自已的看法,一方面他十分痛恨西方人侵略中国,认为卧榻之旁,岂容他 人鼾睡,并反对借师助剿,以借助外国为深愧”;另一方面又不盲目排外,主张 向西方学习其先进的科学技术。 《治学论道之经》 曾国藩是清末著名换理学大师,学术造诣极深。
他说:“盖真能读书者,良亦贵 乎强有力也”,要有“旧雨三年精化碧,孤灯五夜眼常青”的精神。写字或阳刚 之美,“着力而取险劲之势”;或阴柔之美,“着力而得自然之味”。
文章写作, 需在气势上下功夫,“气能挟理以行,而后虽言理而不灰”。 要注意详略得当, 详人所略,略人所详,而“知位置者先后,翦裁之繁简”,又“为文家第一要也”。
为文贵在自辟蹊径,“文章之道,以气象光明俊伟为最难而。
2. 曾国藩写的文言文“原才”
风欲之厚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一二贤且智者,则众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众焉。此一二人者之心向义,则众人与之赴义;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则众人与之赴利。众人所趋,势之所归,虽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欲之于人之心,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
先王之治天下,使贤者皆当路在势,其风民也告以义,故道一而俗同。世教既衰,所谓一二人者,不尽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势不能不腾为口说,而播为声气。而众人者,势不能不听命,而蒸为习尚。于是乎徒党蔚起,而一时之人才出焉。有以仁义倡者,其徒党亦死仁义而不顾;有以功利倡者,其徒党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湿,火就燥,无感不雠,所从来久矣。今之君子之在势者,辄曰:“天下无才”。彼自尸于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而**一世之人。而翻谢曰:“无才”,谓之不诬可乎?否也。十室之邑,有好义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
然则转移习俗而**一世之人,非特处高明之地者然也。凡一命以上,皆与有责焉者也。有国家者,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慎择与共天位之人;土大夫得晋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而坏风俗,而贼人才。循是为之,数十年之后,万有一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
试译:
社会风尚的淳厚和浮薄是从那里产生的呢?产生于一两个人的思想倾向罢了。百姓们中间,平庸懦弱的人比比皆是,如果有一两位贤能有智能的人,大家就会拥戴他们并听从他们的教导;特别贤能有智能的人,拥戴他的人就特别多。这一两个人的心向于仁义,众人便和他一起追求仁义;这一二个人的心倾向名利,众人便和他一起奔竞名利。众人所奔赴的,就形成大势所趋,即使有巨大的力量,也没有谁敢违背它,所以说:“摇撼天下万物的,没有比风来得迅速强劲了。”社会风尚对于个人的思想影响来说,起初很微弱,最后将是不可抗拒的。
古代的帝王治理天下,使贤能智能的人都居要职、掌权势,他们教化人民也都用仁义道德,所以那时社会规范统一而风尚相同。世道教化衰微后,前面所说的那一两个人并不全在重要的职位上,但他们的志向主张,势必不能不从口中极力宣扬出来、广为传播而造成声势。那么众人也势必不能不听从他们的号召,渐渐形成习俗风尚。这样,他们志同道合的跟随者就聚集增多,一时的人才就从这里产生出来了。倡导仁义的人,他的追随者会为仁义而死,义无反顾;号召功利的人,他的追随者也会为功利而牺牲,决不回头。(周易干卦文言说:)“水向潮湿的地方流,火接近干燥的东西烧。”没有什么感召是得不到感应的,这种情况已经由来很久了。
现在掌握权势的君子,往往说:“天下没有人才”,他们身居高位显贵,不能用自己的理想去转变风尚、造就当代人才,却反而推辞说“没有人才”,认为这不是自欺欺人的话,行吗?不行的!十户人家的小城,其中如果有崇尚仁义的君子,他的智能足以改变十个人,就一定能选拔十人中的优异者栽培成材;他的智能能够改变一百个人,就一定能选拔一百人之中的优异者栽培成材。那么,移风易俗和栽培造就一代人才,并非仅仅是身居显贵之人的事,凡是有一官半职的人,都有责任参与此事。
主宰国家行政的人采取我的主张,并且念兹在兹,就会谨慎选择能共同维护帝位的人才;士大夫采取我的主张,并且念兹在兹,就会戒慎恐惧谨慎自己的志向,担心想法偶有不当,因而败坏风尚和摧残人才。照这方法去做,几十年以后,可能有收到成效的一天吧?这就不是我所能预见的了。
原,论说文体之一,盖推究事物本原之义以示人。此体起于韩愈作五原,后人因之;其曲折抑扬,与论说相表里。韩愈原道、黄宗羲原君,为“原”体之名篇。本篇讨论人才培养问题,从强调人才的重要,讲到培养人才的方法,再论述**人才之责无旁贷,而以收效将来作结,可谓原始要终,曲尽其义。**人才,以移风易俗,这是文正公一贯的主张,既见于奏疏,也见于日记,本篇论点,最见具体而微。晚清政局,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为挽回颓势,曾氏主张从**人才,转移风气入手;另一位激烈改革者龚自珍也关心人才,他讥切时政,以解放人才为诉求,龚自珍所作病梅记,可与原才比观并读。
3. 曾国藩家书写些什么
即以抗日战争一前亚东图书馆的《曾国藩家书》来说吧,内容我可
大都还给曾国藩一了。但有三件重要内容,我记得还比较清楚:一是曾
国藩追剿太平天国军队的事,完全是出于他自己的主动,兵丁粮晌
全靠他自己设法招募筹集,清廷似乎分文不给。他也长期没有一个
正式的官职来指挥此事,搞了十几年,差不多是到了很后很后清廷
才给了他一个大官—两江总督、节制苏浙皖赣四省军事的荣衔。但
清廷自建立以来,实行严格的种族歧视政策,汉人不得统兵。汉人真
正统兵,在清朝曾国藩是第一个。另一个比他早得多的汉人岳钟琪
也统过兵,不过那是苦差事,专在西藏、新疆等地打仗,对清廷一点
也构不成威胁。攻占南京后,曾国藩立即赶到南京去见他的弟弟曾
国荃(前线总指挥),唯一的任务是苦劝他弟弟立刻放弃一切兵权,
马上回乡养病(曾国荃更没有像样的名义,好像清廷只给了他一个
浙江某某道〔宁波、绍兴一带〕的虚衔,他打仗等于曾国藩的家将),
但曾国荃死也不十,曾国藩真可谓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苦苦哀求
老弟非退不可—狡兔死,走狗烹,两弟兄如果都不退,清廷就会找
题目把兄弟二人都杀掉。这方面除了长时间的面谈外,曾国藩写给
曾国荃的信也很多,说明曾国藩深通帝王统治的权术,很善于避祸。
结果,曾国荃终于同意上疏请求解职回乡(其实他无职可解),清廷
立即批准,还赐给了他两支人参回乡养病之用。可谓极尽侮辱之能
事:你给它消灭了个太平天国,它回报你两支人参。
第二个方面,是可以从家书中看见曾国藩确是中国历史传统上
一贯的“文人统兵”的典范人物。曾国藩全局在胸,不徐不急,他不求
速胜(当然含有养敌自重的用意在内)。打仗时,他并不太忙,相当镇
静,经常同幕僚们下棋谈书谈史谈兵等,他既是总指挥,又是总参谋
长。他的司令部对洪秀全及其他大部队可谓是处于以逸待劳的姿
态。他本人同他的司令部长期设在船队仁,行动方一便,生活简朴,同
太平军的洪秀全及其诸王侯的骄奢淫逸形成了强烈的对照:革命的
腐化了,全力消灭革命的,实际上倒是腹背受敌,背后有个清廷天天
在算计它,反而励精图治,兢兢业业,生活简朴。成败之数,其实是早
就可以大致判断了。
第三个最重要的方面,篇幅已不允许,只能点到即止,这就是曾
国藩治家的特别严格。**编了本《曾胡(林翼)治兵语录》,我看
我们不妨编一本《曾国藩治家语录》,对克服我们的腐败现象,可能
有些用处的。曾国藩的家庭经济,看来有点像兼任经营的地主的味
道。曾写回家的信,几乎没有一封不是告诫家中的第一要事是勤劳
节俭的。他强调家中必须紧紧掌握住“书、蔬、鱼、猪”这四个字,即读
书、种菜、养鱼、养猪。虽然是雇人干的,总是在从事生产呀,比坐吃
山空的死地主总要好得多。他强调没有百年的豪门巨族,只有永远
掌握住“书、蔬、鱼、猪”这些生产,家世才不会彻底垮台。他强调在家
要厚交邻里,不得倚势压人。他指示他在家主持家务的弟弟国华,进
城(湘乡县城)办事,应办毕即回,千万不要去与某父母官往来,避免
结交官府。用现在的话来说,即是不要在地主上做土豪劣绅。曾有时
也派专人带点钱回家,数目都不大,往往是几一f一两银子而已,有时候
还好像是用来周济穷亲戚或穷本家的。总之,曾国藩的治家极严,简
单地说,就是:勤俭持家,不准腐败!
4. 【曾国藩写的文言文“原才”】
风欲之厚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一二贤且智者,则众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众焉.此一二人者之心向义,则众人与之赴义;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则众人与之赴利.众人所趋,势之所归,虽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欲之于人之心,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先王之治天下,使贤者皆当路在势,其风民也告以义,故道一而俗同.世教既衰,所谓一二人者,不尽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势不能不腾为口说,而播为声气.而众人者,势不能不听命,而蒸为习尚.于是乎徒党蔚起,而一时之人才出焉.有以仁义倡者,其徒党亦死仁义而不顾;有以功利倡者,其徒党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湿,火就燥,无感不雠,所从来久矣.今之君子之在势者,辄曰:“天下无才”.彼自尸于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而**一世之人.而翻谢曰:“无才”,谓之不诬可乎?否也.十室之邑,有好义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然则转移习俗而**一世之人,非特处高明之地者然也.凡一命以上,皆与有责焉者也.有国家者,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慎择与共天位之人;土大夫得晋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而坏风俗,而贼人才.循是为之,数十年之后,万有一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试译:社会风尚的淳厚和浮薄是从那里产生的呢?产生于一两个人的思想倾向罢了.百姓们中间,平庸懦弱的人比比皆是,如果有一两位贤能有智能的人,大家就会拥戴他们并听从他们的教导;特别贤能有智能的人,拥戴他的人就特别多.这一两个人的心向于仁义,众人便和他一起追求仁义;这一二个人的心倾向名利,众人便和他一起奔竞名利.众人所奔赴的,就形成大势所趋,即使有巨大的力量,也没有谁敢违背它,所以说:“摇撼天下万物的,没有比风来得迅速强劲了.”社会风尚对于个人的思想影响来说,起初很微弱,最后将是不可抗拒的.古代的帝王治理天下,使贤能智能的人都居要职、掌权势,他们教化人民也都用仁义道德,所以那时社会规范统一而风尚相同.世道教化衰微后,前面所说的那一两个人并不全在重要的职位上,但他们的志向主张,势必不能不从口中极力宣扬出来、广为传播而造成声势.那么众人也势必不能不听从他们的号召,渐渐形成习俗风尚.这样,他们志同道合的跟随者就聚集增多,一时的人才就从这里产生出来了.倡导仁义的人,他的追随者会为仁义而死,义无反顾;号召功利的人,他的追随者也会为功利而牺牲,决不回头.(周易干卦文言说:)“水向潮湿的地方流,火接近干燥的东西烧.”没有什么感召是得不到感应的,这种情况已经由来很久了.现在掌握权势的君子,往往说:“天下没有人才”,他们身居高位显贵,不能用自己的理想去转变风尚、造就当代人才,却反而推辞说“没有人才”,认为这不是自欺欺人的话,行吗?不行的!十户人家的小城,其中如果有崇尚仁义的君子,他的智能足以改变十个人,就一定能选拔十人中的优异者栽培成材;他的智能能够改变一百个人,就一定能选拔一百人之中的优异者栽培成材.那么,移风易俗和栽培造就一代人才,并非仅仅是身居显贵之人的事,凡是有一官半职的人,都有责任参与此事.主宰国家行政的人采取我的主张,并且念兹在兹,就会谨慎选择能共同维护帝位的人才;士大夫采取我的主张,并且念兹在兹,就会戒慎恐惧谨慎自己的志向,担心想法偶有不当,因而败坏风尚和摧残人才.照这方法去做,几十年以后,可能有收到成效的一天吧?这就不是我所能预见的了.原,论说文体之一,盖推究事物本原之义以示人.此体起于韩愈作五原,后人因之;其曲折抑扬,与论说相表里.韩愈原道、黄宗羲原君,为“原”体之名篇.本篇讨论人才培养问题,从强调人才的重要,讲到培养人才的方法,再论述**人才之责无旁贷,而以收效将来作结,可谓原始要终,曲尽其义.**人才,以移风易俗,这是文正公一贯的主张,既见于奏疏,也见于日记,本篇论点,最见具体而微.晚清政局,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为挽回颓势,曾氏主张从**人才,转移风气入手;另一位激烈改革者龚自珍也关心人才,他讥切时政,以解放人才为诉求,龚自珍所作病梅记,可与原才比观并读.。
5. 帮我写一段评价曾国藩的文字
国藩以中人之资,成就非凡之功。知其难为而为之,禀坚忍之性,修身齐家,终于在为一代名臣,这一点是很难得的。不知命无以为君子,国藩善于相像,当自知自己当有所为也。天下多有以天资聪颖而耀人者, 噪噪鼓舌,沾沾自喜,却不知道,为大任者,“尊高于内, 外守以愚”,所谓“海之容纳百川,以其善下之”。
国藩乃有道之人,可为儒家典范。就人格上讲,国藩远在洪秀全之上。对于洪秀全这个人, 我们要把他同整个太平天国的历史作用加以区分,更何况,所谓拜上帝教,蒙敝一时尔,以这样的理念,建立国家是行不通的,想必洪秀全也没有做开国皇帝的雄心,当然他也没有为劳苦大众解除苦难的觉悟。说他是乱世魔王可能过了点,但有这样的因素。而曾国藩,奉忠孝礼义廉耻的儒家精神,立志做中兴之臣至少出发点是好的,不是自私的。这里有他的历史局限性,我们不能强求古人。我觉得国藩在那个历史条件下,在那个立场上,他做得无可厚非,而且是那个时代最接近成功的。依天照海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知,这句诗从一个侧面映了国藩的本质不坏。国藩不惜留下曾剃头的骂名,重典以治乱世。所杀之人并非私怨。在天津教案中,国藩不忍杀天津官员与百姓,虽内外交困,而尽力保全。国藩力办洋务,兴国兴清,在他心目中,国即大清,大清即国。作为一个人,他毕生有这么一个目标,忠于清朝、忠于国家,这是没有错的。当今我国经济虽有发展,而社会道德严重败坏,西方糟粕侵入。耀武扬威者,都是些商贾优伶,这些人不事生产,追求享受,华众取宠,目无祖宗,此一派乌烟瘴气,正待如国藩之人横空出世,扫除虫蝇猴狼,还我中华大地忠孝仁义之正气,国之幸也。国家的法令太宽松了,思想上管束少了,政令不行,虱蚤乱蹦。不提倡老祖宗的文明不行,不用重典不行,重典后,可再宽松,一张一弛之道。
6. 曾国藩写过哪些书
曾国藩继承桐城派方苞、姚鼐而自立风格,创立晚清古文的「湘乡派」,他论古文,讲求声调铿锵,以包蕴不尽为能事;所为古文,深宏骏迈,能运以汉赋气象,故有一种雄奇瑰玮的意境,能一振桐城派枯淡之弊,为后世所称。曾氏宗法桐城,但有所变化、发展,又选编了一部《经史百家杂钞》以作为文的典范,非桐城所可囿,世称为湘乡派。清末及民初严复、林纾,以至谭嗣同、梁启超等均受他文风影响。著有《曾文正公全集》,《为学之道》。
《劝学篇示直隶士子》
《鸣原堂论文》
《圣哲画像记》
《里胥》
《曾氏家训》
《爱民歌》
《经史百家杂钞》
7. 写曾国藩的哪本书好
《冰鉴》。
据说蒋纬国在担任三军大学校长期间,《冰鉴》一书曾被指定为学生重要参考书籍。”《蒋氏王朝兴衰史》
曾国藩继承桐城派方苞、姚鼐而自立风格,创立晚清古文的「湘乡派」,他论古文,讲求声调铿锵,以包蕴不尽为能事;所为古文,深宏骏迈,能运以汉赋气象,故有一种雄奇瑰玮的意境,能一振桐城派枯淡之弊,为后世所称。曾氏宗法桐城,但有所变化、发展,又选编了一部《经史百家杂钞》以作为文的典范,非桐城所可囿,世称为湘乡派。清末及民初严复、林纾,以至谭嗣同、梁启超等均受他文风影响。所著有《求阙斋文集》、《诗集》、《读书录》、《日记》、《奏议》、《家书》、《家调》及《经史百家杂钞》、《十八家诗钞》等。不下百数十卷,名曰《曾文正公全集》,传于世。另著有《为学之道》、《五箴》等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