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怎么写长篇小说
写长篇小说最难的应该是坚持写一部长篇小说,
动辄百万字,更有甚者达到数百万字.写作时间更是漫长,不要说写什么经典著作,就是写一部快餐式小说也好数年.如果是正统的文学作品,10几年也有可能,在这么长的创作时间里,你怎么始终保持旺盛的写作激情,怎么保证有足够的灵感,足够的精力? 可能一开始写的时候,每天10几小时的写,每天几万字的码字,可一个月后呢?半年后呢,一年后呢?你能坚持下去吗?? 如果你写小说会影响你的工作学习,而且小说不能为你带来经济收入,长年累月的劳累却一无所得,你能坚持的下去吗?如果你有这个实力,而且有这个意向,写下去,说不定就成功了,成为中国式的哈里波特传奇也有可能
归根结底一下几点:
1、制定写作计划。
2、要明确通过小说透露作者什么立场,最简单的是悲观消极,还是乐观豁达。是忧伤的还是幽默搞笑的。
3、决定要第一人称写还是第三人称。
4、看点与将要写的小说有关的书籍。 多看一些与将要写的小说相关的成功之作,积累词汇,培训语言特色。
5、打算每天写多少字,一般1000到3000。下定决定何时要完成。最好看点成功学的资料,增加做一件事的信心与决心。
6、小说的结束要确定好,是喜剧还是悲剧。
7、每看一本成功之作都要记下情节或一些佳句,以及读后感。
8、补充自身营养,要自己有饱满的精神,坚持到底
2. 怎样写长篇小说
要写长篇的啊,你就要有一种持续的动力,而且最好不要老是回头看自已以前写的,也不要随便拿给别人看。因为回头看了,就会没动力再去写,别人看了,无论说好说坏,对你都有影响。(经验)
最重要的是,你要有一种澎湃的激情,你要明白,我为什么写,我要表达什么。主角也必须要有一种使命感,不能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
因为我也写过,剧情构思很复杂,人物塑造的也很好,写着写着。就没有动力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才去写,我不能为了写而去写,这样的话,小说既呆板,也没有激情。这就落入了二流写手。
算了,你只要记住写小说时,要不断地想,不断的代入。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为什么存在?
3. 如何写长篇小说
1、制定写作计划。
2、要明确通过小说透露作者什么立场,最简单的是悲观消极,还是乐观豁达。是忧伤的还是幽默搞笑的。
3、决定要第一人称写还是第三人称。
4、看点与将要写的小说有关的书籍。看琼瑶的卿卿我我,破碎飘零。看李敖的狂妄自信,大气薄磅,豪气惊云。积累词汇,培养语言特色。
5、打算每天写多少字,一般1000到3000。下定决定何时要完成。最好看点成功学的资料,增加做一件事的信心与决心。
6、小说的结束要确定好,是喜剧还是悲剧。
7、不看动笔不看书,每参加一本成功之作都要记下情节或一些佳句,以及读后感。
8、补充自身营养,要自己有饱满的精神,坚持到底。
4. 怎样去写长篇小说
一个粗制滥造的写作时代似乎已经到来。
写作的常识和尊严,正在遭受蔑视。甚至连那些名重一时的作家,在市场的蛊惑下,也加入到了写作粗鄙化的合唱之中,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
面对这种状况,要让长篇小说写作走出困局,我认为,有必要重申以下的写作常识和叙事精神: 一、要强化写作的难度 当代小说普遍越写越轻、越写越粗糙,很多小说都是作家闭门造车的结果:从经验层面上说,没有生机勃勃的细节和场景;从精神层面上说,没有自身的体验和心灵的说服力——苍白和虚假,几乎成了当代小说写作的通病。消费潮流在过度地消耗小说,小说写作已经失去难度。
没有难度的写作,不过是一种平庸的复制——无论是经验的自我重复,还是精神的变相克隆,都意味着对写作的创造精神的放弃。重申写作的难度(艺术的难度和心灵的难度),就意味着作家必须对艺术世界有独特的发现,对人性世界有崭新的认识,因为小说写作的使命并不仅仅是讲一个故事,它还需要完成一种故事精神,还需要书写广大的世道人心,从而为当下的生存境遇作证。
然而,就当下的长篇写作的现状而言,叙事上的探索几乎已经停止,写作似乎演变成了一种经验的较量。一些能对经验进行精细摹写的作品大行其道,但很少人会去追问:在这些经验的下面,作家对世界、对人心究竟有多少新的发现?比如,毕飞宇的写作才华是显著的,他的《玉米》就以精细著称,获誉良多,大概是受了外界的鼓舞,毕飞宇近年的写作,包括他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平原》,都往《玉米》的路子上用力,可在我看来,他之前的《青衣》,无论是对存在的发现还是对人心的洞察,都远在《玉米》之上——毕飞宇如果选择的是沿着《青衣》的写作路子往下走,他的成就我想会大得多,因为《青衣》是真正对人性的书写有创见的小说;而如何获得写作创见,许多时候,就是一个作家所面临的最大的写作难度。
长篇小说尤其如此。它的核心品质,任何时候都应该是复杂和丰富,而不是一些作家所说的简单和直接;一旦取消长篇小说在精神书写上的复杂性和在人性展开上的丰富性,也就取消了它在写作上的难度,这样,长篇小说的泛滥也就不足为奇了。
二、要扩展经验的边界 尽管本雅明在二十世纪上半叶就预言经验已经“贫乏”和“贬值”,并对故事表现出了强烈的不信任,但随着消费主义的迅猛崛起,经验和故事在小说写作中的地位依然牢不可破。只是,在这些盛行的挂着个人标签的经验丛林中,许多的“个人经验”,都带着公共价值的烙印,它并没有脱离某些思想总体性的支配。
正因为如此,今天的长篇小说才会呈现出那么多相类似的经验类型——无非是身体的或肉欲的,官场的或商场的,野史或者传奇;不仅经验投合了市场的趣味,就连经验推进的方式都大同小异。相反,二十世纪中国那些沉痛的现实却少有人正面触及。
胡适在《建设的文学革命论》一文中说:“近人的小说材料,只有三种:一种是官场,一种是妓女,一种是不官而官,非妓而妓的中等社会,(留学生女学生之可作小说材料者,亦附此类。)除此之外,别无材料。”
今天的小说材料,又何尝不是翻来覆去地用这三种? “除此之外,别无材料”之困境,在当下的长篇小说界,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当作家那点有限的个人记忆、个人秘史被腾空之后,写作将何以为继?当“作小说的人的报酬也丰富起来了”、作家的生活日益优越之后,他和自己身外那更广阔的现实如何再建立起亲密、内在的关系?或许因为看到了这一危机,我才特别推崇像莫言的《檀香刑》和贾平凹的《秦腔》这样的长篇:莫言处理的是他没有经历过的历史事件,贾平凹所写的是他已经远离多年的乡土生活,但都写得逼真而惊心动魄——他们对自己的叙事对象,显然是下了苦功去研究的。
这样的写作确实大大扩展了当代小说经验的边界。所以,我认同格非所说的话:“中国作家在经过了许多年‘怎么写’的训练之后,应重新考虑‘写什么’这一问题。”
——怎么写固然重要,但写什么也同样考验作家面对世界发言的能力。世界不能沉默,人必须站出来说话,这是我对长篇小说写作的一个迫切期待。
三、要有叙事的说服力 小说有了好的材料、新的经验之后,还要找到一种好的叙事方式来表达它。 关于叙事,许多中国作家都是受了训练的,他们在大的方面很有想法,但在叙事推进的细节上,却往往因为漏洞太多而缺乏说服力。
有些是语言的情境不合,有些是情节的逻辑不对,有些是人物性格前后断裂———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疏忽,往往会瓦解整部长篇小说的真实根基。王安忆在《大家》二○○五年第六期发表《小说的当下处境》一文,里面专门谈到了小说中的“生计”问题,也就是小说中的人物是靠什么生活的?她认为,作家必须谨慎地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你不能把你的生计问题合理地向我解释清楚,你的所有的精神的追求,无论是落后的也好,现代的也好,都不能说服我,我无法相信你告诉我的。”这话说得真好。
小说一旦写得叫人“无法相信你告诉我的”,这个小说肯定就失败了。今天的作家们,有多少人真正在意那些微小的细节对读者的说服力? 我读。